「陸雲門。」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叫了他的名字。
「我知道。」
少年坐到了她的面前。
「我當年熬訓白鷂,手段比你說的還要酷烈數倍。」
小郡主彎了彎唇。
他聽出來了。
她剛剛,其實是在很認真地回答陸西雨。
但是不行。
果然不行。
從來都不行。
「白鷂當年是因啄瞎了人眼、才被送到你的手中,如果你不能將它訓到乖順,它就只能去死。你是在救它。我可不是。我只是想要一隻聽話的豹子而已,而我也的確做到了。」
小郡主微微地昂起臉。
「我可不需要陸西雨那種半吊子的慈悲心。他要真是大善,他從一開始就不會把一隻原本該在山野間縱躍的小豹拘在一處籠子裡。我看不上這些,所以我不會改,也不會變。」
「我知道。」
小郎君說出來的,仍是這句話。
但稍停了停,他又繼續道:「你在對陸西雨說那些話時,我當時心中怏怏惝恍,甚至想要阻止你……我不是覺得你那時的樣子不好,你所有的樣子、情緒、想法,我都覺得很好,我只是,不想讓其他人也看到。」
風姿斐然的少年語氣淡淡,卻是將一顆心全敞了出來,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餘地。
小郡主笑了,兩顆尖利的牙毫無遮掩地露了出來:「那是因為你喜歡我啊。喜歡一個人,當然就會想要獨占一些東西。」
說著,她向他伸出手。然後,被他將手握住。
「陸雲門,我將你想要獨占的送給你。」
她向他承諾。
「但作為交換,你也只能被我獨占。」
她說。
「以前,我想要獨占的東西被別人碰了,我只是把他扔掉、把他趕走,但你不一樣。」
日頭又向西斜了斜,從檐邊漏下來的霞光,忽如流水般地浸透了小郡主新換的石榴裙,將它染愈發紅如血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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