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樂不可支了好久,搖頭晃腦的小猧子狗才想起來還要問:「那隋娘子的事,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和陸雲門約好了,在我厭倦他之前,他絕不能背叛我。所以,無論有誰出現在他的身邊,我都毫不會擔心。」
「那要是……」
雖然完全相信雲門兄長會信守承諾,但陸西雨忽然就非常好奇:「他背叛了?」
「那樣的話,」小郡主頭唇角一揚,笑音甜蜜得就像在說情話,「我就殺了他。」
——
「若是你口中的『歹人』不肯放手,你要如何?」
「殺了他。」
日日夜夜都盤桓著的念頭,足以強烈到讓隋娘子脫口而出。
她緊緊盯著陸雲門。
「如果他不懂收手,一意孤行要將那個人從花攢錦簇的紫鸞車上拉往骯髒的泥濘地,那麼,在淤泥真正濺上那個人的華服前,哪怕要魚死網破,甚至只是以卵擊石,我都會去試。」
「為什麼?」少年問得正色。
「為什麼?」
隋征覺得這問題太可笑,可笑到她連之前那些意有所指的稱呼也不再用了。
「你們同宗同姓,她叫你七堂兄。」
她明明白白地將話挑破了。
「便是再禮崩樂壞的朝代,同宗男女糾纏不清,也會被唾成豬狗,何況如今大梁。你不要名聲前途也就罷了,何苦要拖著尊貴的她一起?」
她說著,情緒愈發起伏。
「過去,她雍容雅步,進退有度,從未出過任何差錯。可自一時被你的皮囊迷惑後……她竟就這樣留你在章太醫令家中同屋過夜!此事一旦走漏出去,都不必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光是些捕風捉影的話,都會弄污她丹鳳舄上的繡珠。可她卻一點都沒有提防,陸西雨知道,章太醫令和阿細夫人也知道。
陸西雨,到底姓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凡他沒有發瘋,應當還能記得管住嘴。
可章太醫令和阿細夫人?太醫令雖已辭官,多半不會回到東都,但如何就能保證他們永遠不會在經意或不經意間將此事透露給他人?他們同我不同,可不是為了替郡主保密、願意割舌緘口的人。」
她為此擔憂到日夜難寐,可面前的少年卻只會沉默。
隋征憤恨交加:「你若真心愛慕她,怎麼忍心讓她同你共擔這違逆人倫的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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