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日見狀,便問了他。
陸西雨立馬就小聲地同兄長訴苦:「都怪那司馬家的主母,把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什麼話?」
「那沽酒女最後到底如何了?」
「……」
確認桃符已經燒黑、絕看不出原本的刻痕,陸東日默默起了身。
見陸西雨還是滿腹愁悶,他輕聲道:「你若這麼想知道,事情結束後,去問問她便是。」
「我才沒笨到那個份兒上……」
陸西雨想也不想就搖頭道,「那可是司馬家的主母,而且那又是她的傷心事,我就算再想知道,也不可能去問她啊。」
陸東日:「誰說讓你去問她了?」
陸西雨意外道:「還有別人知道嗎?」
陸東日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問他:「在山靈廟時,你為什麼突然說你知道安翎巷在哪兒?」
「什麼為什麼?」
陸西雨:「我就是知道啊。」
「啊。」
突然,陸西雨想到,原來長兄是在同他秋後算帳!
他馬上認錯道:「我知道錯了!我當時應該忍住的……但是長兄,你也了解我,只要我知道答案,我就見不得別人吭哧吭哧想半天想不出來,我就是忍不住想告訴她。我忍不住!」
說完,發現自己好像說得太理直氣壯,陸西雨頓時兩臂夾起,準備好隨時抱頭鼠竄。
看著弟弟的樣子,陸東日的眉心慢慢收緊:「那你剛才為什麼也來燒桃符?」
陸西雨:「那桃符上刻著害人的圖案,當然要燒成灰才能確保去厄已盡。長兄你不也是因為這個才點火燒它的嗎?」
陸東日沒有回答。
他轉過頭,望向已經走得很遠的陸扶光。
明明是背對著他,可她髮髻邊上那根細扁銀釵的形狀,卻仿佛一隻碩大的、洞若觀火的眼睛,正盯著他這邊發生的一切。
一個瞬間,在金戈鐵馬中磨礪數年的陸東日,竟在心中生出了一絲膽寒。
「居然……真能謀算至此嗎?」
「什麼?」
陸西雨沒聽懂。
這一次,陸東日仍舊沒有理他。
但因為也不是一兩次聽不懂長兄的話了,陸西雨並沒有把它沒放在心上。
跟著長兄朝巷口走了一段路,見他好像不打算追究自己在山靈廟的冒失舉動了,陸西雨試著重新問:「所以還有誰知道那個沽酒……」
「噤聲。」
陸東日低聲打斷,滿面肅色:「此事毋要再提。」
「哦。」&="&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