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夷和江笙一樣,也是江英撿來的。
俗話說得好,這撿孩子,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撿得多了,就順手了。
起初,江英是打算將兩個孩子都培養成武學高手,帶在身邊的,只可惜笙笙在武學方面天賦不高,卻在文這一頭有著極高的造詣,與笙笙相反,幸夷是文不行,但武學天賦極高。
於是秉著一個猴一個拴法的原則,江英便將笙笙留在安全的地方讓她鑽心文學,而幸夷則跟在身邊歷練。
所以算起來,幸夷待在她身邊的時間要比笙笙多一些。
第9章 他又爽到了
紫宸殿內。
李承德衣衫凌亂,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那雙平日裡高深莫測,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眸漸漸失了焦距,絲絲縷縷的情慾爬滿這汪深潭,意亂情迷。
他腦海里全是今安方才抵在他上方的模樣。
那分明是最令他厭惡和恥辱的姿勢,可不知為何,他非但沒有覺得任何不適,反倒有種格外的快意。
他鮮少見到那般模樣的今安。
受了傷的今安少了在沙場上的那股肅殺之氣,整個人透著一股虛弱病態的美感,讓人移不開眼。
他的眼睛如夜色般,墜著點點星辰,好看得不像話,他的鼻樑又高又挺,像一座規則的靈脈,他的唇因傷失去了些許血色,卻薄得惹人憐愛。
天知道,李承德用了多大的念力才壓制住自己沒有做出荒唐的事來。
他真得很想,他想用拇指拈過他的唇瓣,給他的唇踱上一層紅潤,他想湊過去,將那抹蒼白的唇瓣含在嘴裡,撬開他的貝齒,吮吸被雪藏在內里的甘甜,瘋狂地啃咬吞噬,再啃咬,直到嘴裡都是兩人的鮮血。
他想剝開他身上的衣衫,分開他的雙腿,傾盡全力地去占有他,讓他在他的身下騰雲駕霧,一去千里,大汗淋漓。
他想將他圈養在自己的金屋裡,日日夜夜疼他愛他,將他滋潤的唇紅齒白,滿面春光。
也想……
被他這般疼愛。
方才被今安觸碰敏感之處,渾身戰慄的快感是令他從未感受過的快樂,這一點點快樂剔除完勝了他之前所受到的所有折辱。
思及此,一股足以致靈魂顫抖的酥麻之感從尾椎骨處蓬然而起,傳遍四肢百骸。
就在這時,忽然有腳步聲傳入耳郭,李承德悚然驚醒。
他剛剛在幹什麼?
一向謹慎驚醒的他居然會變得如此大意?
王賢從紫宸殿進來的時候,李承德正臥在榻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神情認真地讀著。
卻見他衣冠整齊,神態自若,哪有半分不妥。
見王賢進來,這位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皺了皺眉,撩起眼皮看向來人,聲音里含著一絲不耐,「何事?」好似正沉浸在書本的世界中,被人匆忙打斷後的不悅。
王賢第一時間察覺出來,但卻難得產生了一絲困惑。
以往他只要一出現在一定範圍內,陛下就會立刻察覺,待他稟報,不但從來沒有過不悅,甚至還樂在其中,那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優越。
所以今日他才會覺得奇怪,不過聖心難測,向來詭異莫辯,他姑且將其歸類為大將軍的原因。
大梁的大將受了這樣的重創,即便現今大梁已逐漸安穩,但多少會受些影響,陛下怕是憂心過重才致此。
王賢倒是誤打誤撞猜對了一半,的確是因為大將軍,但理由卻並非他想得那樣光明偉正,相反,齷齪極了。
「稟陛下,」王賢一瞬間理清了心中思緒,心中便也豁然開來,沒了懼意,「是監察司送了消息過來。」
「哦?」李承德這會兒已然恢復了正常,「甘厲死了?」
倒也在意料……
李承德這般想著,卻見王賢搖了搖頭,「甘厲並未死。」
他當下眉目一凝,坐了起來,「他沒死?」
這可不在李承德的意料之中。
畢竟甘厲不但是害得今安內力全無,更重要的是他害死了今安的五千黑甲軍。
黑甲軍在今安心中的份量可不一般,他絕無大發善心,饒過甘厲的可能。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王賢又開口了,「不過甘厲手腳筋皆被挑去,就連舌頭也被割去,已同廢人無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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