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接電話。
至深夜,她再也站不住,渾身濕冷的她搖搖欲墜了不知道多少次,終於回到了車上。
那位老太太,的確在耍她。
她關上車門後忍不住嘲笑著,然後心裡的憎恨更深了。
再有威嚴,也不過是個老太太,竟然敢叫她站在雨里。
眼看著那位老太太是不會再出來了,難道她還要站到死嗎?
白天信誓旦旦的覺得自己能站到最後感化那位老太太,到了晚上卻只覺得那個老太太一大把年紀還作妖真該死。
她才不需要給那個老東西展示自己的什麼決心誠意,她就要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李悠然開車離開,車子停在了李家門口,然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的行李箱在門口扔著,上面還摞了些她的東西,有的還掉在地上。
她朝著裡面看去,裡面的女人已經走了出來,是費麗。
費麗穿著睡袍,如一個女主人,從裡面走出來,站在門裡看著她:「你父親已經答應把這棟房子給我們母子住,你被趕出去了。」
「什麼?」
李悠然覺得自己今晚的戰鬥力可能有些低下。
她懷疑自己生病了,是發燒了吧?
她有氣無力的,看著費麗笑著的模樣,胃裡一陣陣噁心,「你從我家搬出去,我爸媽沒有離婚一天,這房子就輪不到你來住。」
「我以前也沒少住不是?你的樣子看上去不太好,要不今晚我們還是一起住。」
「費麗,你別不知好歹。」
李悠然立即喊道。
「怎麼說話呢?禮貌一點,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嫁給傅沉夜。」
「哈,你等著。」
李悠然說完就回到車裡,她暈的不行,但是還是拿了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費麗是被趕出去的。
附近的警務人員上門來解決,費麗臉面上過不去就走了。
李悠然站在門口看著費麗離開後,突然就往後倒去。
「大小姐?大小姐?」
「她暈死過去了。」
「怎麼辦?要不要打120?」
「你不怕她拆散咱們孩子的婚姻嗎?晚點再打,反正她暈死過去了。」
兩個傭人在她旁邊小聲嘀咕。
——
李悠然再醒來的時候,床邊守著的是夏柔。
夏柔看她醒來,立即上前,「你昨晚做什麼去了?怎麼整個身體都冰涼?」
李悠然望著夏柔,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我守了你一夜,叫人給你鋪了電熱毯,幫你物理降溫,你現在可覺得好些了?」
夏柔擔心的問她。
「媽,她們都該死。」
「然然,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是傅家老太太,她叫我站在雨里,整整一天。」
「什麼?傅家老太太?你怎麼跟她交際上?你千萬不要小瞧她,聽說她年輕管家的時候,有的是治人的本事。」
夏柔說道。
「媽,我不怕她,她一個老東西能怎麼我?昨天是我輕敵了,但是我會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女兒,你還是想嫁給傅沉夜嗎?」
夏柔看她執迷不悟的模樣,關心道。
「最近我會小心做事的,媽,您等著瞧吧,我會帶您過上好日子,真的,我保證。」
「然然。」
夏柔突然感動的不行。
「媽,只有您才是真心待我。」
李悠然突然就鑽到她懷裡哭起來,卻含著淚的眼眸里,全是羞恥,憤恨,陰險。
「傻瓜,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啊,無論何時,媽媽都不會放棄你。」
夏柔突然心軟到不行,都後悔那晚扇她的巴掌,然後自責如果當時自己不扇她,可能他們母女就不會弄的那麼難看。
「我們找機會,先除掉戚酒肚子裡的孩子,嗯?」
夏柔說道。
她自己的女兒,當然得自己寵愛。
「除掉她的孩子?當然是要除掉的,但是媽,不僅僅是除掉她肚子裡的孩子。」
李悠然從她懷裡爬了起來,經過這一晚的照顧跟休息,她身上的確好了很多,她眼神毒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然後湊到她耳邊小聲:「媽,我要她感受喪子之痛,然後再一點點的折磨死她,還有傅家那個老東西也是一樣。」
「這,如果弄不好,被發現的話是要坐牢的。」
「所以我們要好好地謀劃,我已經找好幫忙折磨她的人,不過要出價五百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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