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突然問了醫生。
是的,她給他發了個猛男。
戚酒現在悔得腸子都清了,早知道就不理他。
保持沉默是一件多重要的事情,她怎麼能在這種時候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你的趙小姐呢?」
「她,打發了。」
「……」
戚酒聽他說的那麼隨意,忍不住又看向他。
「做男人的,當然都喜歡跟男人一較高下,所以傅夫人一發完照片,我就迫不及待來比較一番,怎麼?他人提前知道我要來?所以嚇跑了?」
「……」
戚酒無話好說,只是無意間看到他的腹肌,然後才不得不又開口,「你該離開了。」
「我往哪兒離開?我們還是夫妻呢。」
傅沉夜突然傾身到她面前,雙手捏著她的小細腿直勾勾的看著她對她沙啞的低聲。
嗯,就是引誘。
戚酒卻是只淡淡的一聲:「我不喜歡你身上的香水味?」
「是嗎?我喜歡的很呢。」
傅沉夜又一聲。
好像一把刀直直的往她心窩子上戳,嗯,刀還是斷刀,沒尖了。
那種被戳的很疼又死不了的感覺,真是日了……
戚酒暗暗地警告自己千萬別發脾氣,對付傅老闆,她……
「我知道老闆一直喜歡這種香水,要不我找趙小姐問下她從哪兒買的,也多買幾瓶送給老闆?」
「……」
「哦,我突然記起來了,老闆應該比趙小姐知道這款香水要早得多。」
戚酒聲音不重,但是字字句句,絕對也戳到他心口上了。
傅沉夜捏著她腿的手鬆開,起身把腰帶解開,直接在她面前脫褲子,上床。
戚酒什麼都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的就抬腿往一側,要逃。
傅沉夜大力將她的細腰攔住直接摁在床上,壓在身下,「你幹什麼去?現在給我買香水未免太急了些。」
「……」
戚酒看著他幽暗深眸,想叫他別欺人太甚。
但是想到自己要是這麼氣呼呼的跟他說話,他還不得變著法的再繼續折騰,便只輕聲:「老闆,我只是想去幫你找司機,我想你應該想去的不是秘書的床上,而是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另一個?另一個是哪個?」
他壓著她不讓她動,不緊不慢的低聲質問。
「我雖然不能確定,但是去牢里找出那個女人的本事我沒有,找趙小姐應該不難。」
「你再說一遍?」
傅沉夜突然捏住她的下顎抬起,兩個人在昏暗裡就那麼怒氣沖沖的看著對方。
「你在生氣什麼?」
戚酒眼睛發酸,終於忍不住問出這聲。
儘管聲音已經沒辦法發怒,但是她眼神里的質疑卻是清清楚楚。
「誰說老子在生氣了?」
他賭氣問。
「那你在幹什麼?單純的想掐死我玩嗎?」
戚酒又問。
因為被捏著下巴,所以說話聲音也被逼變的很輕。
傅沉夜卻是手上一抖,再看她一眼,迅速就帶恨的低聲:「我是要咬斷你的脖子。」
他說著就突然捏著她的下巴太高,然後在她的頸上狠狠地咬下去。
嗯,真的是很用力地那種。
戚酒疼的立即臉上由紅變白,雙手緊抓著床單上,忍。
「嗯。」
終於,她疼的發出痛苦的悶哼來。
她有種真的要被咬斷脖子的危機感。
可是她這聲悶哼後,他卻改了方式,吮著她頸側一大塊,用力的吮。
戚酒覺得他簡直強勢的像個瘋子,隨時都能要她命的那種瘋子。
傅沉夜捏著她下巴的手緩緩地從她的頸上撫過,往下,然後戚酒立即緊繃起來,發出緊繃的聲音:「傅沉夜,別。」
可是……
他來前喝了幾杯酒,又被她刺激的不行,現在滿身的火,她說不要……
嗯,他只想征服。
傅沉夜順著她頸上的唇慢慢親到她的鎖骨處,他弓著結實的腰杆,呼吸漸漸地有點沉重,但是又迅速收斂。
戚酒小臉上通紅一片,一雙手用力的去捧著他的臉,抬他的下巴,可是他絲毫沒有移開。
「傅沉夜,求你。」
戚酒沒辦法了,只好示弱。
傅沉夜聽到那句求饒,心情這才舒緩了些,又吮了幾下才抬眼,望著她喃吶道:「還惹我嗎?」
戚酒疼的含著淚,用力搖頭。
她不敢了還不行?
傅沉夜卻看她那麼委屈又可憐的模樣,突然心頭一軟,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戚酒沒敢躲,但是他的吻很快就變本加厲,她抬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他。
傅沉夜握住她的手舉到她的頭頂上,然後直直的望著她,「不准反抗,否則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