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不是故意不生,而且你還年輕,再過幾年如果還是生不出來,到時候再離怎麼樣?」
戚酒問她。
戚酒覺得她太愛王衍東,這樣離婚,她只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很痛苦。
「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再過幾年,我大概更不舍的了。」
鍾暖暖失魂落魄的說。
「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為難自己呢?」
戚酒如今真實性想不通,當年自己也是那麼堅定的,他要結婚就結婚,要離婚就離婚,然後呢?
他說他一開始就看上她。
他說他也是一見鍾情。
所以,他們到底是在折磨自己,卻又折磨了對方嗎?
人生,最可怕的就是,在該坦誠的時候沒有坦誠。
只以為自己隱忍克制,承受所有的痛苦,以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可是明明內心在離開的那一刻就已經失落到了谷底。
為什麼要自欺欺人?
鍾暖暖嘆了聲:「反正如今走到這一步了,他能主動去離婚,應該也是真的想離婚了吧,那,我們就按照調解員大叔說的,等過了這一個月的冷靜期吧。」
戚酒聽後也沒再說別的,只是,她想,如果王衍東真想離婚,又何必等什麼一個月的冷靜期,他完全可以找個人幫他直接辦理離婚。
鍾暖暖正想著,突然有個陌生號碼,鍾暖暖疑惑的接起:「你好?」
「鍾小姐,我是紀冰。」
第1314章 他說,你不方便,我打電話給紀冰
鍾暖暖是跑到醫院骨科的。
她嚇壞了,可是王衍東從骨科出來,只是吊著手臂,看到她的時候也愣住了,「你怎麼來了?」
「我,你怎麼回事?」
「走神了。」
他看她望著自己的手臂,便自己也看了眼。
鍾暖暖聽到他說走神,卻是立即抬眼看他,然後又生氣道:「你怎麼能在開車的時候走神?」
「馬上就成前夫了,還管我?」
王衍東望著她說。
鍾暖暖聽到前夫兩個字,猛烈的心跳緩緩地平穩了些。
她突然想起那個電話,立即又望著他說:「是紀冰給我打的電話,她為什麼沒陪你?」
「我還沒離婚就跟人家拉拉扯扯,你當人家願意啊?」
「……」
「而且現在搞不好還是個二級殘廢了,人家就更看不上我了吧?」
「你在胡說什麼啊?這看上去,應該,不嚴重?」
她盯著他的手臂捏了捏,然後又託了托他的手腕。
「嘶。」
他突然很疼的樣子。
鍾暖暖趕緊鬆開他。
「鍾暖暖,你離不成婚就要殺人滅口嗎?」
他這次是真的有疼到。
「不是不是,那,那現在怎麼辦?」
「你要管我?」
「啊?那我……」
走?
「既然你來了,而且我們還沒離婚,就你管我。」
他突然特別篤定的望著她說,就她管他。
那像是他下定的決心。
鍾暖暖沒說別的,先送他回家,「你自己平時也有司機,家裡也有保姆,我就走了。」
「啊,暖暖,幫我個忙再走。」
「什麼忙?」
鍾暖暖到門口就沒打算再往裡走,但是……
後來,他坐在主臥的大床邊緣,鍾暖暖彎腰蹲在一旁,「你怎麼還傷到這裡了?」
「我顯然也不想,但是這是意外。」
王衍東無奈的解釋。
他胸口,包著厚厚的紗布。
襯衫胸口一側都是血,她一邊幫他脫下來,一邊眼淚巴巴的往下掉。
「哭什麼?」
「很疼吧?以後可能還會留下疤。」
她一邊說一遍繼續掉眼淚。
「你最討厭身上留下疤痕。」
王衍東望著她說。
她心肝一顫,淚汪汪的眼看向他。
他幹嘛突然說這些?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以為她聽到這些會感動嗎?
「不過不要緊,就算留下傷疤,以後作為前夫,大概也不能讓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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