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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你....陶家舶咽下髒話。

陶家舶當然沒有這個意思,但好像又是這個意思,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裴淮年卻先提起一件事,「陶,我很高興你使用了那張卡」。

裴淮年笑著抬了一下眉,牽著陶家舶的手腕兩人坐在沙發上。蓬鬆的沙發陶家舶一下就陷進去,裴淮年半攬著他的肩膀。

尊貴的莊園主對他耳語,情人間最溫柔的低語,他問:「今晚是和朋友一起用餐的嗎?哪位朋友,我認識嗎?」

裴淮年垂下眼睫,觀察著陶家舶的神色,對方被問到今天共進晚餐的對象後背挺直了。

「你不僅認識,還大有淵源呢!」,陶家舶看著裴淮年,眼裡除了惱怒還有幾分迷茫,「裴淮年,我不知道你這麼會給人取名字!」

第0022章 如你所願

「他跟你說了什麼?」,裴淮年不動聲色地滾動喉結,眼裡逐漸醞釀著一抹灰色。

「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該死的種族主義,我忘了揍他一頓」,陶家舶才不會真的揍他,他可沒有多餘的保釋金。

他餘光斜了一下,裴淮年的表情沒有絲毫沒抓包的愧疚感,甚至比尋常更冷淡。

一晚的糟心事,灰色的迷霧四處衝撞,找不到突破口,陶家舶騰地站起來往外走。

「陶,你幹什麼?」

「回家!」,馬丁靴重重的,跟地板之間擠壓出聲。

裴淮年大步上前抓著他的小臂,陶家舶不知道自己負氣出走的樣子活像一個氣呼呼的河豚,很可愛。

裴淮年堵住他的路線,鼓起來的河豚不讓碰,他虛虛地攬了攬陶家舶的肩頭。

「你家被炸了,你忘了嗎?」

「我可以住酒店」。

裴淮年突然不著急了,他慢悠悠地解開錶帶,說:「嗯,從這裡出去一公里有一家不錯的老牌酒店,對了,別忘了用那張卡」。

這招以退為進果然制止了陶家舶的腳步。

陶家舶緩緩扭頭,有點窘迫地說:「今天用你的卡,不是我自己要用的。你的人約我在那麼貴的地方吃飯,我只是一時激動買了單」。

說到你的人,陶家舶的聲音有點啞。他不認為自己是在吃醋,他只是惱怒覺得自己被耍了。他一個直男,是裴淮年先招惹他的,離他表白還不到一周,就要出面解決找上門的舊情人。

媽的!

陶家舶氣鼓鼓的雖然很可愛,可他是一個剛剛經歷了危險的人,這時候一些細微的情緒都可能被點燃。

紫羅蘭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裴淮年勾著陶家舶垂落的手指,湊仔他耳邊說:「陶,那張卡給你就是讓你用的。如果你每餐都能按照這個標準吃,才是這張卡的價值」。

沒人能不被這樣的紳士的餵養計劃打動,離家出走未遂,陶家舶心裡的氣球被戳破,被裴淮年勾著手指拉回沙發。

裴淮年毫不掩飾的目光一寸寸從陶家舶臉上刮過,連他眼白中的一絲灰也看得清楚。

裴淮年還沒洗漱,襯衫微褶,扣子鬆了兩顆,修長的脖子下隱隱露出小片皮膚。大腿的西裝褲布料貼著陶家舶的,喉結上下輕滾,一枚輕吻落在陶家舶的額頭。

陶家舶不由自主地靠近,鼻尖湊近他,深深吸一口能讓他安心的味道。

在這個異國,處處充滿不安和意外的地方,安全感對陶家舶來說非常重要。

裴淮年說:「陶,你見了Francis」,是肯定的陳述句,似乎裴淮年早已掌握陶家舶的動向,陶家舶沒有注意到。

「嗯,就是在莊園的那個金髮男孩,他之前給了大國幾個惡意的騷擾電話。他是怎麼得到我的電話的?」

「這一點我會去查,我需要解釋的是,他不是我的人,你誤會了」。

反派演員巧舌如簧,陶家舶一個字都不想聽,冷哼一聲:「他說自己的名字是你給取的,是對他的賜福,還說你們關係不一般。你們各執一詞,我到底信誰?」

裴淮年捕捉到一個重要的關鍵詞,隱隱鬆了一口氣,恢復紳士般的微笑說:「陶,我不要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相信你一定會有公正的判斷,是嗎?」

他沒有急於辯解而是後退一步,讓陶家舶冷靜地思考。

寬容的笑成功迷惑住了陶家舶,陶家舶的手指攥了攥睡褲,大發慈悲道:「給你一分鐘解釋」。

裴淮年比了一個well的手勢,他站起身,指著身上的褶皺不堪的襯衫說:「請容許我去洗澡,然後把時間都交給你好嗎?」

他一副哄孩子的語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陶家舶,眼看著就要上前抱他。

陶家舶不耐煩地擺擺手,事情還沒解釋清楚怎麼能打近身戰?

雖然事實是,如果落入的那個懷抱,陶家舶不知道還管不管得住自己躁動的心跳。

他將這份躁動歸結為吊橋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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