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吃飯,睡一覺就好了。」安室透摸了摸澤田弘樹的腦袋,「明天還有得忙呢。」
「嗯!」澤田弘樹這才打起精神。
安室透笑著道別。
「回來了。」月見里悠從樓上走下來。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咳咳。」月見里悠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心虛。
「我去吃飯啦。」澤田弘樹一溜煙跑進廚房,從冰箱裡找出另一份咖喱飯加熱。
「上來再說。」月見里悠說道。
安室透跟在後面,反鎖了臥室的房門,眉梢挑起:「是誰說的,不熟啊。」
「真不熟!」月見里悠毫不猶豫地重複。
安室透也被噎了一下,原本的詞都說不出來。
「赤井找我是為了庫拉索那件事。」月見里悠捏了捏他的耳垂,一聲低笑,「別亂吃醋。」
「我才沒吃醋!」安室透瞪他。
「好好好,是我想吃,明天早飯下點餃子吧,冰箱裡還有速凍的。」月見里悠說道。
「別把我當小孩子或是小女生哄。」安室透給他一個白眼。
不過,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情趣不能較真。
「知道了吧,新堂堇死了,還是沒逃過。」開過玩笑,月見里悠的表情也嚴肅起來。
「剛剛聽說了。」安室透聞言,也皺起了眉,「我覺得水谷浩介不像是兇手。」
「水谷浩介今天沒出過東京,起碼他不是殺害新堂堇的兇手。」月見里悠瞭然,轉身坐到了電腦前,打開了一份檔案。
「這人?」安室透站在他身後,彎腰趴在他肩膀上湊過去看。
「本上和樹,本上菜菜子的哥哥——她又不是只有男朋友一個家人。」月見里悠淡然道。
「嗚——」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噓。」安室透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唇上比了比,這才接電話,「愛爾蘭,怎麼?」
「兇手我倒是找到了,但是東西不在他身上。」夜色下,愛爾蘭踢了一腳倒在腳下的年輕男人,一臉不爽。
「你確定沒找錯人?」安室透皺起了眉。
「他身上還有那個叫新堂堇的女人的發卡,但是前面六個死者的東西都不在他身上。」愛爾蘭「嘖」了一聲,隨手把那枚發卡折斷丟進屍體身上,轉身離開。
「我知道了,我會借用警視廳的力量去尋找。這些是證物,他們要破案就必須找齊。」安室透說道。
「還有一件事。」愛爾蘭似乎猶豫了一下,又有點幸災樂禍,「你知道今天琴酒和赤井秀一幹了一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