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年歲大了,才知道喝醉了酒的男的根本辦不了事兒!也知道早產的嬰兒根本不可能有八斤重!」
「可笑我還……我還踏馬的自欺欺人!」
蘇德鈞怒視著田秀,大罵了起來,「你這臭娘們兒!你太壞了!太賤了!」
「你為了養你生的那個野種,就踏馬的來糟蹋我孩子?我的孩子們,就活該是那個野種的奴隸、保姆、傭人?」
「……田秀!既然你心裡一直想著姦夫,你踏馬為啥找我接盤?你為啥不直接跟那個姦夫結婚?」
「難道說,你的姦夫、蘇又子的親爹當時是個有婦之夫?」
田秀整個人都懵了。
蘇又子在一旁急得不行。
她一直都知道,媽媽才是這個家裡的一家之主。
別看爸爸是個大老粗,
實際上,她爸可是被她媽給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
為什麼現在她媽媽不來反駁爸爸無端的指責?
於是蘇又子挺身而出,「爸!你不要亂說啊,你怎麼可以就憑著我長得像媽媽,你就說我不是你的孩子?」
「再說了,你又窮又沒本事,我媽肯下嫁給你,是你的福氣!你怎麼還能這樣壞我和我媽的名聲呢?」
「爸,你快向我媽道歉——」
「啪!!!」
清脆的掌摑聲響起過後,
是蘇德鈞的怒罵,「我道你媽個瘠薄歉!」
他當了二十年的苦力,雖然現在傷了腰,可手頭上的勁兒可不小,
這一巴掌扇過去——
看似沒使什麼勁兒,
可蘇又子已經直接飛走了!
「砰」一聲,
蘇又子像塊破抹布似的,栽倒在地。
這個變故,令田秀瞠目結舌,又不敢相信。
半晌——
田秀回過神來了。
她跑過去看了看心愛的女兒,見蘇又子已經暈了過去,
氣得田秀站起身,像炮彈一樣朝著蘇德鈞沖了過來,「天殺的蘇德鈞!我跟你拼了!!!」
蘇德鈞往旁邊一閃,
讓開了一條道!
田秀根本收不住,巨大的慣性使她繼續朝前衝去……
而她的面前,赫然就是——剛才蘇甜荔憤而離家時,並沒有完全關合好的大門。
(蘇甜荔:你猜我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眼看著田秀就要撲倒在門上——
這時,曹姨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秀啊你的姦夫~~~~~來啦!」
田秀還愣住,
心想什麼姦夫……
不對!
曹姨這人怎麼老是無緣無故出現在她家?
這時,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推開——
田秀果然吃驚地看到了曹姨那張幸災樂禍的臉。
曹姨也愣住,不明白田秀怎麼就突然面目猙獰地朝她撲了過來?
天地為證!
日月為鑑!
她真的,只是好不容易擠開了一早堵在蘇家大門口的吃瓜群眾們以後,才發現蘇家大門沒關的!
她真的,只是輕輕地推了一下門,
結果就看到田秀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了過來!
嚇得曹姨「嗷嗷」地嚎叫了兩聲,然後一個靈活的扭腰,趕緊逃到了一旁去!
而曹姨這麼一躲閃,
被其他吃瓜群眾簇擁著、跟在曹姨身後的湯輝,就這麼手足無措、又華麗麗出現在田秀眼前。
說實話,湯輝也想躲開。
可他身後、左右兩側全都擠滿了人,
他根本無處可逃,也沒地兒避!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朝自己撲過來的女人……
蒼天!!!
她真是田秀!
田秀陡然看到了一張日夜思想的臉……
時隔多年,他那染霜的雙鬢、英俊儒雅滄桑氣質,
就這麼毫無徵兆地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在這一刻田秀忘了一切。
她愣愣的,任由自己自由落體,撲進這個男人懷裡。
「田秀?」湯輝喃喃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田秀也怔怔的、痴痴地地看著湯輝。
周圍的群眾們已經激動得吃上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