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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著內褲露出白花花的腿,衣服下擺掩不住,在裴鑠這個視角看一晃一晃的,手很不老實就伸過去捏林司言撅起的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手背立即紅了一小片。

林司言有個毛病,很不喜歡別人在他專心做事的時候打攪,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他特別認真仔細,不管是工作學習,還是照顧裴鑠。

其實他鮮少有照顧人的機會,但這些天裴鑠起居飲食都是他一手負責的,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每一天他都當成最後一天,就是抱著這樣的信念和裴鑠相處。

裴鑠知道林司言做事不喜歡被打擾,以往共處一室工作的時候,要是跟他搭話,鐵定會收穫一枚白眼。但他就是喜歡逗林司言,也喜歡看林司言一心一意關心照顧他的樣子。

林司言檢查完畢,讓裴鑠拉回來按在懷裡。他垂下眼眸看著林司言,撩開他額前有些凌亂的碎發,夸言言是個天才,要不是天才怎麼無師自通想出那種姿勢呢。

林司言趴在他懷裡抬起臉,眼睛眨了一下:「真有這個姿勢?」

裴鑠笑了笑,湊到他耳邊說了兩個字,這個姿勢的學名。

林司言面色不虞,下意識揪住他的衣領,一副盤問罪犯的作態:「那你怎麼知道的?」

裴鑠一愣,隨即摸上林司言揪他衣領的手,輕笑了一下:「以前高中時候老江和非池他們鬧著玩,找了些小視頻來看,我就那會看了一眼了解而已。至於實踐,今天是第一次。」

他低頭湊近,幾乎是咬著林司言耳朵說的這句,著重強調「第一次」三個字。

「言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質問我的樣子叫什麼……」他說話一頓,點了點林司言的鼻子,「叫吃醋。」

林司言默然不語。

好像真的越過了界,他方才條件反應就質問裴鑠,那種感覺就好像裴鑠是他的小狗一樣。不該產生那樣的感覺,林司言又開始在內心審判自己。

裴鑠以為林司言還生氣,將人擁進懷裡又親又哄。林司言卻是思緒萬千,一顆心臟好像一面在油炸一面卻還沒解凍,他受不了這樣的溫存,越是幸福越是難過,於是掙開林司言自己鑽進被窩裡蓋住腦袋,悶悶一聲:「要睡了。」

裴鑠笑了下,隔著被子抱住Omega,親了一口:「晚安,言言。」

裴鑠到醫院卸下石膏,江早剛下了手術台,讓裴鑠請他到醫院附近的咖啡館喝杯咖啡。

「咖啡都喝不起,混這麼差了嗎?」裴鑠點的是江早最經常喝的。

江早手指來回摩挲咖啡杯,勾唇一笑:「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普通打工人。」

前些年江家遭遇變故,集團破產清算,江早父親鋃鐺入獄病死,母親早就不在人世,江早也就從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少爺一下成了無父無母無產的普通人。

伴隨金錢和權力而生的關係隨風飄走,也就裴鑠和賀非池還跟他交好,不論他家世如何。

裴鑠似笑非笑:「普通打工人讓老總請喝咖啡?」

江早笑而不語,只抿了一口咖啡,頓了頓才道:「對了,差點忘了提醒你。有過DNC長期服用歷史的,哪怕已經停藥了也還是要做個全身檢查,每個人體質不同對這種藥的敏感程度也不同,而且這藥確實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很大。」

裴鑠心下瞭然:「謝了。」

臨走前他突然想起來,提醒江早,「最近非池又開始浪來浪去,還說要跟會所的Alpha牛郎結婚,氣得老爺子半死。你倆又鬧彆扭了是吧……」

外面的人都說賀非池是花花公子,其實並非如此。賀非池的「花」是間歇性的有規律的,只在他和江早鬧彆扭的時候發作,這個規律全世界大概只有他們仨才知道。

賀非池是明知故犯,江早是假裝不見,而局外人裴鑠則是愛莫能助。

他倆之中隨便有一方不是Alpha,他倆大概早就成了。

江早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郎心似鐵來一句:「他愛玩就玩唄。」

願望束縛悄無聲息解除了,裴鑠再也沒有機會和林司言整天黏在一起。兩人都心照不宣沒提起束縛解除這件事,好些天都是分開行動但又住在一起。

裴鑠拆掉石膏,覺得是時候來個儀式,給他們的關係換個更確切的定義。

他讓小陳定了9999朵蘇芬玫瑰擺滿一整個客廳,之前林司言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蘇芬時,難得表現出很喜歡的樣子,還將那束花特地養在花瓶里。要不是他第二天爬山出意外,林司言本來還想將花帶回家繼續養至凋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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