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多疑的性子實在是太棘手了,若是生在古代,那必然是做帝王的料。
看誰不順眼都不需要懷疑,直接殺了以絕後患。
尤其是對待自己人,他是絕不手軟,無論對象是誰,他都能毫不猶豫殺掉。
若是讓妮雅直接去殺他,的確沒什麼難度。
可他那一身骯髒的血,濺在妮雅的身上都一種罪過。
她的小狼無論何時都會幹乾淨淨,如果有人偏要弄髒她。
那麼她就會出手為她的小狼掃清障礙。
如果讓妮雅動手,殺琴酒是不難,可難就難在,妮雅不動手的情況下殺他。
那便是難如登天
或者他若是犯了錯,被BOSS拋棄的話,自然就有下手的機會了。
貝爾摩德喝了一口紅酒,看著窗外的璀璨的夜景,面無表情。
外面的世界再美再亮,也與她無關。
她是深陷黑暗的人,不配站在光亮之下。
「莎朗!」
身後傳來如稚子般清脆的聲音,貝爾摩德神色間的冷意立即收斂,換上溫和的笑容,這才轉身看向妮雅。
只見脖子上戴著項圈,身上穿著松松垮垮浴袍的妮雅,正對著她憨笑,偏頭問她:「莎朗,你在做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外面的夜景不錯,就看了一會。」
貝爾摩德將酒杯放到茶几上,又將窗簾拉上後,來到了妮雅的面前將她身上的浴袍整理好。
在整理的時候,她的手難免會碰到滑嫩的肌膚,甚至指甲輕輕一刮,都會留下一道清晰的紅痕,若是用力的話,豈不是
大膽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的一瞬,貝爾摩德就瞬間掐滅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她現在真是越來越魔怔了,連那種離譜又荒唐的想法都能想出來,會不會是
這段時間積累了太多,欲求不滿太久所導致的?
貝爾摩德看著雙眼清澈的妮雅,不僅向她眨巴了幾下眼睛,又沖她傻傻一笑。
看到如此憨傻的小狼,貝爾摩德不禁暗暗嘆了一口氣。
算了,再忍一段時間吧。
她實在是
下不去手啊。
可心裡的欲一旦起來了,不會輕易下去。
尤其是火在心中灼燒,明明不大,卻會一直從心中蔓延,到達小腹處,再繼續小火緩灼,讓人十分難耐又煎熬。
「妮雅,時間不早了,快去睡吧。」
貝爾摩德輕聲哄著妮雅,讓她儘快睡覺。
她早點睡著,她也能早點釋放心中的火。
所以,貝爾摩德盼著妮雅儘快睡覺。
「哦,那好吧,我先去睡了。」妮雅對貝爾摩德道了一聲晚安,便屁顛屁顛跳到了床上,被子蒙頭,直接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