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身體微微發顫。
顧流矜沒有發現她的顫抖跟情動,因為他顫抖的更厲害。
心跳聲大的他根本聽不清明月有沒有回答,他抖著手去緩緩的往上往下游弋,每碰到一點兒地方,他就有種激動到幾乎要昏過去的錯覺。
翻湧的貪慾吞噬了他,這兩年以來夢寐以求的一幕讓他喘不過氣。
他抖著手把手指從肚兜下面伸進去,輕輕軟軟的布料搭在手背上。
顧流矜整個人都在發燙。
「姐姐,這是真的嗎?」
顧流矜一下又一下的去吻明月的臉頰,生澀的討好著明月,卻又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狂熱,「我感覺跟做夢一樣,我快瘋了……」
酒氣上頭,明月的顧忌也就少了很多。
她抬手卡主顧流矜的脖子,身體微微跟他拉開距離,隨後回頭看過去,跟他對視,「想清楚了,真不後悔?」
「不悔!絕不!」
顧流矜眼底泛紅,他眼神極為堅定,「哪怕姐姐今天只是玩玩兒我,從今以後都不在碰我,我也願意!」
「說什麼胡話……」
明月問清楚了,就不再忍著了。
她手臂摟著顧流矜的脖子把人往下壓,唇齒相接。
濕潤互相碰撞著,顧流矜學的很快,他開始反客為主,手臂緊緊抱著明月的腰,胡亂的摸著。
曖昧的接吻聲響起,她們磕磕絆絆的朝裡間睡覺的地方走去。
*
長祈處理完事情趕過來照顧明月的時候,屋子裡的燈已經熄滅了。
他想進去,但門外的長樂擋住了他。
長祈微微皺眉,「怎麼了?」
長樂是後來的,跟長祈並不是同一批伺候的,對長祈沒太多同事情,反而因為同為在內宅工作,她對長祈有一些不放在明面上的敵意。
這也是為什麼顧流矜能在明月喝醉後進去的原因。
她不願意看長祈一邊兒得寵霸占主子,一邊兒又仗著主子寵愛,抓著內宅權利不鬆手。
長樂臉上露出一個苦笑,「主子剛才叫過水,這會兒剛歇下,你進去…要是撞見了,怕是不太好。」
長祈一愣。
明明是夏日,涼爽的夜晚,他卻覺得從頭涼到了腳底。
明明是很簡單的字眼,卻仿佛分析不清。
叫水?洗澡就要叫水,這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他不能進去?
他撞見什麼會不方便?他怎麼就聽不懂?
他藏在袖中的手在隱隱發顫。
雖然早在一開始碰主子之前,他就已經不停告訴自己,他不可能是主子唯一的那個人。
可是這幾個月主子只有他的獨寵,主子跟他互為彼此的第一次,主子沒有撤職,依舊讓他有著主君才能有的管家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