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詭異的志向,在與其他的皇子做對比。
那些皇子顯得愚不可及。
良久,攝政王眼神複雜道:「良兒(次子),這件事就由你去辦!
現在看來,說不定會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一直觀察攝政王一家的辰冥懟道:[宿主,看你幹的好事。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不這麼幹?難道要改變路線?
回皇宮後,被動的算計後宮的人?
時時防備皇后小團伙?
還不如干點有意義的事。
好好的搞事業,不香嗎?」
[宿主計劃怎麼做?]
「去邊關打仗,掌握軍事大權,清掃前朝的不穩定因素。
這次主線任務的積分是根據寂滅者回歸之後的感覺給。
讓她自己懲罰皇后一黨,不是更好?」
辰冥無言以對,還覺得很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攝政王帶著大部隊,離開京都,前往邊關。
劉心慈本想跟隨,被辰冥阻止。
「為什麼要阻止我?」
辰冥無表情道:[你可知真正的劉心慈後來為何會沒有人護著?]
「攝政王妃不知因何死亡,攝政王在邊關聽說後,吐血而亡,死在邊關。
劉心慈被皇后及其四皇子等人利用星象——災星降世為由,送去邊關和親。
最後邊關出來一位非常厲害的小將,才挽回局面。
劉心慈得以回到京都,駙馬為質子,一同入京都。
最後劉心慈被最信任的皇上背叛,又被夫君虐待而死。
在她死後,娶了皇后的女兒——那位本應該和親的公主。」
「你的意思是說,攝政王妃之所以死,是因為懷孕難產?」
辰冥否決,[不一定難產。大皇子是先王妃的孩子,寂滅者的親哥哥。
皇后想讓四皇子繼位,攝政王無條件支持大皇子。]
劉心慈半眯著眼睛,看來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如今她孤身一人,身邊沒有幫手。做什麼事都顯得被動。
趁著攝政王府的重要人員去送攝政王,劉心慈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可用之人。
「滾!」
「一個廢物,不好好的在府里待著,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走了兩條街,遠離攝政王出行的熱鬧。
劉心慈忽然聽見謾罵聲。
順著聲音的方向,那個人是...
[周布依,禮部尚書的嫡子。]
劉心慈問道:「那個打他的人是誰?」
辰冥,[周布祥,禮部尚書的庶長子。]
見此情景,她心領神會,「寵妾滅妻。」
周布依好不容易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攝政王的身上,出門透透氣。
沒想到撞見了周布祥。
這傢伙仗著父親的寵愛,不顧嫡庶之分,整日欺辱他。
等有朝一日拆穿他們母子,一定要他們好看。
散落的頭髮也遮不住他怨恨的眼神。
劉心慈道:「這人有意思。」
[你要選他?]
她並未回答,撿起地上的石子,衝著周步祥彈了出去。
「誰啊?給本少爺站出來。」
周步祥被石子打在腿上,直接跪在周布依面前。
如此丟臉,他豈會善罷甘休。
喊了半天,也沒人出來認。
皇城內,天子腳下,他也不敢太過於狂妄。
劉心慈見此,又對著他打了幾下。
周步祥吼道,「誰啊!宵小鼠輩,給本少爺出來。」
宵小鼠輩?
劉心慈眉毛一挑,不傷他,都對不起他說的這幾個字。
一枚銀針衝著周步祥的眉心飛去。
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周步祥,危急關頭,翻了好幾個跟頭,狼狽的躲開。
他心知對付不了暗中之人,對著周布依發脾氣。
「晦氣,給你老子等著。看父親如何收拾你。」
隨著周步祥離開,周圍的人群也散了。
劉心慈隨著大流走,身後響起周布依的聲音。
「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劉心慈沒有回頭,駐足問道:「你認錯人了。」
「只有姑娘的手中有石子,也只有今日有人對他出手。」
「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幫我?」
「姑娘想要小生如何幫?」
劉心慈問辰冥,「有適合他練習的武功嗎?」
通過劉心慈的眼睛,辰冥給周布依做了身體檢查。
[根據數據,確有適合的功法,需六十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