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不喜歡任澤,或是歷劫結束的任澤,他們的積分也會大打折扣。
是的,他還是有些自私的。覺得東方萱就該和他老老實實的做任務,而不是想這些戀愛之事。
原本心情尚好的詩韻,在聽到他這些話後,委屈巴巴的流下眼淚,「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再和任澤扯上關聯。」
辰冥聽了,忽然有些懊惱,是不是他的話重了。可當他想要說話時,詩韻已經將他禁言。
當天晚上,任安終於甦醒,可對於任芷蘭的詢問,他無法給出答案。他根本記不得是誰要害他,更不記得是誰對他下此毒手。
「芝蘭,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任芷蘭眼淚汪汪的握著任安的手,委屈的訴說,「父親,女兒不辛苦。只要能救你,就算要女兒的命都可以。」
任安拍了拍她的手,心裡明白他昏迷的這段時間,委屈她了。
還有管家,他做的很好。沒有讓府中躁動,那群兔崽子也沒有趁火打劫;更是將任芷蘭保護的很好。
「對了,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救了我。是和蘭兒一同回來的那位公子嗎?」
他被人陷害,瀕臨死亡,一般人根本救不活他;能從閻王手裡搶人,也算是能耐。
任芷蘭神情低落,抑鬱之色露出,任安不解道,「難道是那位公子出了事?」
這一提起,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跟不要錢似的。
「父親,他不要女兒了。」
這...
任安一頭霧水,這又是從何說起?難道他們在一起了?可那位公子不是有喜歡的人!
還是說...想到此處,任安緊張的端詳女兒的臉,「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任芷蘭搖頭,說什麼都不肯說。
任安又看向一旁的管家,質問道,「小姐可是被人欺負了?」
管家恭敬的回答,「老爺生病,府醫束手無策。辰冥公子說他有師姐,可以救老爺。那位詩韻姑娘來後,點破了老爺並非生病,而是中毒,部分魂魄離體,又被封印靈台造成的。」
聽到自己並非簡單的陷害,那人竟然用這麼狠毒的法子對付他。惡念萌生,勢必要那人付出慘痛代價。
接著,又聽管家說道,「只是關於解除靈台封印上,那兩人吵了起來,辰冥公子為了老爺,負氣離去。而詩韻姑娘,救了老爺後,被我留在客房,等老爺醒來在做打算。」
任安鬆了口氣,沒被欺負就好,看來是那位公子一聲不吭的走讓她難過了。又對這樣的結果滿意的點頭,「既然她能夠救我性命,那就讓她留在任家,輔佐芝蘭。有她在,我相信芝蘭能夠鎮住那群狼崽子。」
「這...」
管家遲疑,這件事似乎有些為難,「老爺,詩韻姑娘同樣來自柳派,若是強行將她留在任家恐有不妥。」
任安眼神狠毒,帶著冷笑,「芝蘭的母親便是柳派的人,她師父在柳派的地位頗高,要一個女弟子,她師父還敢不給?」
管家陪笑,「說的也是,誰人不知夫人從柳派大張旗鼓的嫁過來,還有誰敢不賣您一個面子。」
第86章 褻瀆之罪15
沒想到這些話都被詩韻聽了去,「他們打得倒是好算盤,也不看我能否讓他們如願。」
「辰冥,查一下柳派的大本營,明晚咱們就替原主去看看這個隱藏於世外的勢力。」
吹滅蠟燭,室內一片漆黑,而(東方萱)於夢中見到了紫薇大帝。
紫薇大帝身為父親,熱情的招呼東方萱,「萱兒!」
可東方萱經歷了這麼多,對紫薇大帝多了些生分,少了從前的依賴,恭敬的行叩拜之禮,「父親!」
見她變成這般模樣,紫薇大帝的心裡也不好受,知道她會受苦,可他只能袖手旁觀,什麼都做不了。
他攙扶她起來,手碰到她手臂的那一瞬間,明顯的感覺她身子僵硬,似乎很不喜歡。
「萱兒,可是在怨父親?」
東方萱輕輕搖頭,反問,「父親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交代?」
紫薇大帝滿眼詫異,她變得太多了,怎麼會這樣!
想要詢問她近況如何,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最後只好問道,「無事便不能來看你?」
東方萱心道:看來是沒事,遂冷冰冰道,「兒臣先行告退,若是讓辰冥發現兒臣不在,該惶恐不安,害怕兒臣將他丟棄。」
說著,東方萱從紫薇大帝眼前消失,他還想問問她有沒有不適應的,卻問不出口,更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