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詩韻也在同樣期待著太叔誠的回答,期待他能說出那句話,那三個字並不難。
可太叔誠讓她失望了,冰冷的語氣如十二月的雪,「是白居宮的一個丫鬟,之前想做我的通房,被我拒絕後,腦子就不太好用。之前被我趕了出去,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詩韻聽了這話,如遭雷轟,釀嗆幾下摔在地上,揚天自嘲笑,「我只是個不知廉恥的通房丫頭,哈哈哈,真是好笑啊!」
任芷蘭很是滿意,傲慢得像個孔雀,更會得寸進尺,「那就將她打出去,我不想再看見她。」
詩韻瞪大了眼睛,震驚不已,她還真狠啊,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再看太叔誠,面無表情的揮手招來僕人,「將她打出去,以後不得讓她出現在白居宮附近。」
長長的棍子打在身上並不痛,可詩韻眼中的玩味更甚,喃喃道,「既然爾等如此不知好歹,那便玩的更大一些。」
「傷心」的離開白居宮,在白居宮外喊道,「太叔誠,我生生世世都不會再原諒你,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太叔誠聽到這話,心裡一空,好似有什麼東西失去了,再也找不回來。
壓下心中不安,轉身對任芷蘭道,「夫人先去休息,為夫去前面招呼客人。」
任芷蘭假笑道,「但願你不是去找某個人。」
「不會。」
太叔誠離開後,任芷蘭的眼淚刷的一下下來,哽咽道,「辰冥,我這麼做是不是錯了?可若不是她的出現,你也不會死。」
詩韻離開白居宮,沒有立刻消失,而是在大街上閒逛。
只是一直有一道視線停留在她身上,跟了她好幾條街。
那人很謹慎,每次她回頭查看,那人都躲開。最快的一次,也只看見一雙如雄鷹一般的眼睛,犀利而敏銳。
辰冥拍到那人的樣子,可他們都沒有見過,也只能讓他繼續跟著,看他要做什麼。
[宿主打算去哪裡?]
「根據大致的劇情,我該回到那裡,等太叔誠來找我。」
[宿主如何確定太叔誠會去找你?]
詩韻自信道,「一定會的。」
詩韻回到太叔誠母親的住處,每天就是固執的坐在門口,等著太叔誠過來找她。
等監視她的人離開後,她又回屋吃喝玩樂,或是和鄰居聊聊八卦,談談家長里短。
半個月後,太叔誠果然來了。
可他不是來接詩韻的,而是要了她的命。
他見到詩韻很直接,「蘭兒病了,大夫說要你的心頭血才可以。」
詩韻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愣愣的看著他。
聽著他一口一個蘭兒,如此親密的稱呼,倒顯得她是個外人。
這才短短半個月,任芷蘭還真是好手段,竟將他籠絡,張口就是心頭血,還真說。
好半天,她才緩過神來,「你不是來接我的?而是要我的心頭血?憑什麼?」
太叔誠一臉嚴肅,再不復當初的甜蜜,臉上的稜角更加分明,曾經的柔情似水,如今只剩下冷漠,他的眼睛裡滿是冰霜。
見她遲遲不動手,不耐煩道,「快點,蘭兒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詩韻斷然拒絕,「我不。」
「你要怎樣才肯交出心頭血?」
詩韻不顧傷心,瞪著眼睛固執道,「我說了我不,她是死是活,和我有什麼關係。若非要有關係,那也是奪夫之恨,你該知道我恨不得她死了。」
太叔誠眉頭微皺,覺得事情有些麻煩,詩韻沒有預計的那般聽話,不自覺握住腰間的劍。
責怪道,「你怎麼變得這般不懂事。」
詩韻苦笑,「我不懂事?你不是來接我的,而是來為了你的夫人,我的情敵,要我的心頭血?我知曉我並非賢德之人,做不到以德報怨,你若覺得我不懂事,那就不懂事好了。」
太叔誠有些生氣,「詩韻,別逼我動手。」
詩韻看向他握著劍的手,後退了兩步,震驚不已,「你,你打算殺了我?」
太叔誠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也意識到詩韻若不配合,他不能強求,也下不去手。
只好將三人的淵源相告知,「詩韻,我們能在一起是因為我負了任芷蘭。
我和任芷蘭是幾世情緣,而她又多次為救我而死。本來這一世我們還是要再一次的,可是是我負了她,愛上了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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