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晏之前還有意外江聲在乎這個,輪到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江聲被男人引導著坐在腿上的時候,完全沒意識到,他都快要習慣這樣的事了。
「第三個要求,還說不說?」
朝晏仰頭一下一下啄吻著青年的唇,繃緊的脖頸線條透著一種蓄勢待發的性感。
江聲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思考,雙手用力扯著男人的睡衣,喘著氣說道:「朝晏,現在說什麼第三個要求,現在應該說收槍的問題,你要時間,我難道不要嗎?」
朝晏想了一下之前看到過的,淡聲說:「洗乾淨了嗎?」
江聲怔了幾秒,慢半拍反應過來對方的意思,差點跳起來。
「你、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朝晏拿起江聲帶著些許汗意的手,在唇上緩緩碾磨過。
「江聲,我喜歡你,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什麼事我都可以為你做。」
「而且,你不是都讓我了嗎?」
……
五月底的清晨,天氣微涼。
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時,江聲便醒了過來。
他此時枕著朝晏的一條胳膊,仰頭看去的時候,對方微微合著那雙烏黑幽暗的眼睛,黑髮散亂柔軟。
青年不自覺放輕了呼吸聲,就這樣一錯不錯盯著朝晏。
最後,他的視線不自覺凝在男人微微破了些許的嘴角。
那樣嚴重潔癖,連回來以後洗手都要洗五分鐘的朝晏,幫他做了那種事。
江聲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無論是心臟,還是呼吸,或者是對於這個人的喜歡。
他就這樣看著看著,直到男人濃長的黑睫輕輕顫了一下,快要醒了,才閉上眼睛,假裝在睡覺。
朝晏一眼就看出懷中的青年在裝睡,他靠近了些,輕聲附在他耳畔說話。
「老婆。」
江聲飛快地睜開眼睛,正想說你亂喊什麼,誰是老婆昨晚不是都說好了嗎?
然而,殺氣騰騰的江組長,一對上男人笑意細碎的眼睛,就仿佛收進刀鞘的長刀,少了幾分攻擊性。
「不裝睡了?」朝晏聲音沙啞的說道。
江聲立即就明白對方是故意的,冷著說道:「朝晏,有些話趁現在和你說清楚了,只有我能叫你老婆,你不能叫我,知不知道?」
朝晏溫和地嗯了聲,在他臉頰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
「知道了,下次不叫了。」
男人起身去洗手間,江聲猶豫了十幾秒跟了過去,就看到對方正在對著鏡子,查看嘴角的傷。
青年微微蹙眉:「是不是很疼,很難受?」
朝晏看出江聲在愧疚,放輕了聲音:「比起你讓我的事,這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