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不做虧本的買賣,你要是想從我這裡要龍氣,就得跟我好。」
朝晏第一次被人這樣困在懷抱中,只覺得江聲真的放肆至極,同時,又有點兒新奇。
「朕說了,報了仇再和你好,沒聽見嗎?」
江聲哼唧了一聲,語氣懶散得要命:「不行,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像陛下這樣風華絕代的美人,只給看不給吃,我會饞死的。」
朝晏眯起眼睛,淡聲道:「朕不信,要不試試,看你會不會饞死,如何?」
江聲笑得痞氣,漫不經心地將手指沒進他涼滑的髮絲間,覺得像有冰水在他的手上悠然浮蕩。
「這樣吧,咱們先試著來,陛下給親給抱,行不行?」
朝晏回想起這幾日被江聲困在懷裡的事,覺得這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讓他給江聲親……
「抱,可一日一次,親,十日一次,朕只願這樣試。」
江聲覺得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是在折磨他,立即開始講起條件來。
「抱,一天六個小時,也就是三個時辰,你晚上陪我。至於親,三天一次,一次一小時,半個時辰,我也只接受這樣試。」
朝晏對於抱並不抗拒,晚上陪江聲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親,還要半個時辰,這種要求過於得寸進尺了。
「朕不想與你親上半個時辰,沒興趣。」
江聲懶懶哦了一聲,逐漸逼近朝晏,抵上他的額頭,帶著幾分野性的狩獵欲。
「可是我有興趣,陛下你說,該怎麼辦?」
朝晏用那雙猩紅的眼睛看他,陰涼的聲音仿佛無時無刻不透著一種死氣。
「朕不想浪費時間,前面那一條,朕應你,後面那條,你應朕,都各退一步。」
江聲要的就是這樣,裝作不滿意地嘖了聲。
「那陛下的十日一次,一次是多久?」
朝晏縈繞著冰冷與死亡的手抬起,緩緩按在江聲唇上,又拿開:「這般。」
江聲早就猜到了,他的視線又落在朝晏的唇上,柔軟殷紅的唇瓣間還殘留著血跡,又因為一抹涼涼的嘲笑,顯出一種溺斃的靡麗與旖旎。
「好,暫時就這樣。」
說完,江聲突然大剌剌地躺下,修長健碩又鮮活的身體在朝晏的視野中一覽無餘。
「來,陛下,別客氣,先啃幾口嘗嘗,驗一下貨。」
朝晏看著堪稱漂亮的金色龍氣,在仔細回味江聲剛才的這番話,覺得有趣。
「不是這樣啃的。」
江聲哪知道怎麼啃龍氣,聽到這話又坐了起來,手隨意地按在小腿上。
「那是怎麼啃的?」
朝晏靜默不語,只幽幽看著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