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用藥!等我吃完!」
蘇漓怕現在就給他打死了就沒意思了,便停下了手坐回石頭上啃食著她的。
「是!」
背對著蘇漓的南宮棄傷口痛的微微發抖,卻只能穩住身形跪在那裡。
半個時辰之後,蘇漓帶著南宮棄回到了白母所住的院落里。
那些黑衣人還是昏迷不醒。
「殺了他們!」
蘇漓對著南宮棄說道,手裡出現一把長劍。
這時,那些蒙面黑衣人醒轉過來,看見南宮棄正手持長劍朝他們刺來。
「三皇子,你……」
咻咻幾下,那十幾個蒙面黑衣人便全沒了聲息。
「嗯,做的不錯。打算一下這裡,我不想看到一滴血跡!」
蘇漓看著他動作利落的殺了自己安排的屬下,滿意的繼續指揮道。
「是,主人!」
南宮棄忍住背上的傷,開始將那些屍體搬到後山,沖洗院落。
而蘇漓則是從一個閒置的禪房裡尋到一套下人穿的洗的發白的衣服,又變幻出一張鐵製面具。
等南宮棄收拾完院落,她將衣服和面具遞給對方,「作為奴隸,不能穿那麼好的衣服,把你衣服換了,戴著面具!」
「是,主人!」
褪去外袍的南宮棄直接將那套帶著霉味的下人衣服穿上,還乖乖的戴上了鐵面具。
「嗯,由於你之前對主人的不敬,自己去找個禪房跪著吧!」
蘇漓清冷的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淡漠的說道。
「是,主人!」
南宮棄的鳳眸里全是委屈和深情,他癟了下嘴,還是乖乖的去禪房跪著了。
蘇漓才不管他是怎麼想的,奴隸嘛,哪裡需要什麼想法?
跪在禪房的南宮棄臉色慘白,背上的傷口和那粗布衣服不停地觸碰著,引發他強烈的痛感。
他顫抖著身體,卻不敢不跪,只能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
沒過多久,蘇漓走了進來,見他跪在光滑的青石磚上,十分的不滿意。
她的手一伸,門外地上的十幾顆小石頭便到了她的手裡。
「跪在這些石頭上!」
蘇漓將石頭丟在南宮棄的面前,冷聲說道。
「主人,我……」
南宮棄眼神裡帶著抗拒和委屈,「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犯了錯就要收到懲罰!」蘇漓冷聲催促道。
南宮棄只能跪著往前爬了幾步,將自己的雙膝跪在了石頭上面。
「跪好!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起來!」
說完,蘇漓才轉身離開,順便將禪房門帶上反鎖。
南宮棄苦笑著看著自己的雙腿,這樣跪上一夜,怕是要廢了吧?
可如今不管她怎麼懲罰自己,自己都心甘情願的受著!
隨著身體的重力壓在小石頭之上,他的雙腿也越來越麻木。
加上背上的傷,南宮棄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在雞鳴時分,他終於昏死了過去!
辰時,小沙彌喚白母去大廳祈福,而蘇漓隨意找了個藉口沒去,她正在吸納天地間微弱的靈力修煉心法。
等白母祈福完回來,已經快接近午時了!
吃完齋飯的母女二人便準備收拾東西回京城。
迷迷糊糊之中,南宮棄被一盆冷水給澆醒!
「你倒是睡的自在!我命令你跪著,你就是這麼給我跪的?」
耳邊傳來了蘇漓清脆的聲音。
「錦繡,我……」
「閉嘴,喚我主人!再敢喚喊,給你舌頭割掉!」
蘇漓慢慢彎腰,擒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說道,「聽到沒有,在旁人面前,不得暴露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奴隸阿南!」
「是,阿棄明白!」南宮棄艱難的從地上爬起,跪直著身體回道。
「嗯!為了懲罰你昨夜的不聽話,一會你便跟在我的馬車後面吧!」
蘇漓手一揮,他的雙手便被一道繩索牢牢的捆住!
隨後,蘇漓牽著他往馬車方向走去。
「錦兒,這人是誰?」白母看見蘇漓牽著一個鐵面人從禪房裡出來,不由的疑惑道。
之前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人呢!
「娘,昨天這人前來行刺,被我抓住了!以後他便交給我了,我要從他口裡知道到底是誰指使的,會不會危害到爹他們!」
蘇漓小聲的在白母耳邊解釋道。
白母上下打量著戴著面具的南宮棄,這才輕輕點頭,小聲的說道,「行,那這人便交給錦兒了!」
「嗯,娘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