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盈盈的迎了上來,「紹康受傷了,剛好需要補補,你去做點野雞湯,其他的野兔拿來紅燒即可。」
呵!
好大的臉!
蘇漓冷笑一聲,眼皮也不抬的朝盛家父母那裡走去。
其中一個「官差」殷勤的接過,走到河邊開始處理起來。
而另一個官差走到眾流放犯人面前說道,「從今天開始,不提供飯食,你們若是想吃飯,自己想辦法動手。」
他這麼說,當然是蘇漓給他傳音讓他這麼說的。
剛開始,顧家人也不在意。
畢竟蘇漓打了那麼多吃的,肯定有他們的一份。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這次蘇漓居然沒有動手做飯,而是「官差」們自己做的。
並且,除了顧家人和盛雲起,人手一碗白米飯加紅燒兔和野雞湯。
就是沒有他們的份!
「怎麼回事?那賤人的東西憑什麼不給我們吃!」顧母恨恨的低語道。
「娘,要不我也去林子尋點吃的吧?」顧紹翎站起身。
顧母看著他和顧父血肉模糊的腳踝,心疼的搖搖頭,「你們戴著鐐銬背康兒,都成這樣了,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
她隨後看向不遠處,看向正在大快朵頤的「官差」和蘇漓他們。
「盛雲落,那些野兔和野雞是你弄來的,你是我顧家的兒媳,所以那飯菜應該也有我們一份!」顧母不敢過去,只能扯著嗓子說道。
蘇漓冷笑一聲,看了一眼旁邊的「官差」。
「官差」秒懂,直接拿著驅趕犯人的長鞭,走到顧母的面前!
啪!
「啊!」被抽中後背的顧母發出尖銳的慘叫。
「再吵鬧,我就弄死你們!」「官差」掄著長鞭不住的朝顧母身上後背抽去。
直打的她不住得翻滾求饒,「官爺,我錯了,我不敢了!饒命啊,放過我吧!」
那「官差」一直打到她破碎的衣服滲出紅色的血漬,這才停下。
他一把抓住顧母,抽刀割下了她吵鬧的舌頭,這才轉身回到吃飯的地方。
「唔唔!」疼痛難耐的顧母看著地上沾染了塵土的自己的舌頭,眼皮一翻昏死了過去。
「這……」盛雲起嚇得花容失色。
這怎麼和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她驚魂未定的看向那些「官差」。
明明之前自己已經打點過,那些官差應該不會為難他們才對的。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娘!娘?」顧紹翎一臉悲痛欲絕的扶著昏死過去的顧母。
盛雲起看著全部受傷的顧家人,起身朝林子裡走去。
看來今天她若是不自己去尋點吃食,怕是就要挨餓了。
「盛雲起,你要去做什麼?」躺在地上的顧紹康艱難的看著她。
受傷的他一路上昏昏沉沉,剛剛清醒就看見自己的母親被官差割了舌頭。
他握緊拳頭,狠狠的瞪著那群官差。
卻發現盛雲起獨自一人朝林子走去,他連忙開口問道。
「紹康,你醒了?我去尋點吃的,順便看看有沒有草藥給你們治療傷口。」盛雲起轉身,一臉擔憂的說道。
看了一眼自己被破布包紮的傷口,顧紹康點點頭,「好。」
盛雲起隨即轉身,再次朝林子走去。
待她離開沒一會,蘇漓心念一動。
一道不易察覺的影子「咻」得一下從蘇漓的掌心離開。
影子出現在盛雲落十米開外,化為了一個矮胖的男人。
這是蘇漓特意為她準備的禮物,由伴生空間之中一頭髮情的公豬幻化而成。
那幻化出的男人擁有著人身豬臉,他嘴裡喘著粗氣,一步一步朝著正在尋找野蘑菇的盛雲起走去。
此刻的盛雲起有絲後悔了起來,「早知道流放路上這麼艱難,我就應該在弄輛馬車在終點等著他們的。本想著和顧紹康多相處下,卻沒想到連吃的都沒有。」
其實她和離之後,也有準備了一些路上吃的。
可惜,早就在最開始就被她拿去打點那些官差了。
「還好快到安州城了,到時我一定要多買些吃的用的!」盛雲起摸著衣襟里微微鼓起的銀票,臉上帶著憧憬的笑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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