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哥,他後悔了,他為什麼要招惹這個殺神啊!
蘇漓臉色淡漠,眼神里全是冷冷的殺意。
這個龍哥在原身去了南省之後,還是沒有放過殷家父母,怕是為了他們家紡織廠正式工的名額吧。
亦或者說,還有其他的目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他死了,所有的一切後患都不會再有。
隨後,她心念一動,龍哥和死去的小弟屍身之下出現裂縫,兩人被埋了進去。
一個清潔咒,整個房間的血漬全部被抹掉。
蘇漓不經意的看向辦公桌上的帳簿,微微挑眉。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龍哥在黑市高價售賣物資的帳簿,帳簿上還寫著剩餘未賣物資的存放地址。
至於這些物資從哪裡來,她心中也有數,定是靠他那姐夫的關係當了蛀蟲唄。
蘇漓看了一眼辦公桌中間上鎖的抽屜,眼神一動,那鎖便自動打開。
裡面全是滿滿當當的錢和糧票布票等等。
不拿白不拿,蘇漓直接將這些錢收了起來。
至於帳簿上存放物資的地方,蘇漓也是一一光顧,全部收了起來。
反正是要下鄉的,到時也可以拿來用上一用。
接下來,龍哥的姐夫也不能放過!
若不是他的縱容,也不會讓龍哥這樣無法無天,胡作非為!
次日,整個江城就傳出了某主任跳河自殺的消息。
隨後,某安全部門又收了幾封匿名的信件,信件中準確的告知了海外敵特分子藏匿的位置。
半信半疑的部門人員前去搜查,果然搜到了大量的機關文件,很多都是從某主任那裡流出來的!
他們隨即順藤摸瓜,抓住了潛伏在各地的敵特分子。
當然,這些事情蘇漓不再關注,她已經開始準備著去南省的事情了。
當殷家夫妻得知龍哥失蹤的消息,已經是街道人員通知蘇漓準備出發的時候了。
「哎,早知道那小混混會失蹤,我就不給咱們玲玲報去鄉下的名額了!」殷父愁眉苦臉的看著通知單。
「就是啊,你不是說打通關係讓玲玲去隔壁霧省我媽那裡嗎?這怎麼變成了南省了?」殷母臉上帶著微微的抱怨。
「我也不知道啊,我當時親眼看見他們填的是霧省的嘛!」殷父一臉無辜。
「爸媽,沒事的,對我來說,去哪都是一樣,為國家建設做貢獻嘛!」
蘇漓淺笑,「說不定沒有多久,我就回來了呢!」
夫妻倆愁眉苦臉,「玲玲,你從前一點活都沒有幹過,爸媽不放心啊!」
「沒事的,放心好了!」蘇漓再次淺笑。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和票,「這是我之前攢的,我走了你們吃好點,別那麼累了。」
「玲玲,你哪來那麼多錢的?」殷母詫異。
「我說我是撿到的,你們信嗎?」蘇漓調皮的吐了下舌頭。
殷家夫妻無奈,也不再追問,「那你自己留著吧,出門花錢的地方很多。爸媽每個月有工資,不用擔心。」
「我這裡還有呢!」蘇漓拍拍衣服上的口袋說道。
不過,即便是如此,殷家父母還是用錢和票給蘇漓準備了被子衣服和路上的乾糧和防止蛇蟲的藥粉。
並且依依不捨的將她送上了去南省的火車。
「玲玲,你在那邊要多注意安全啊!」
「玲玲,到了就給爸媽寫封信報平安!」
殷父殷母一聲聲的叮囑,讓蘇漓有點暖暖的。
她隔著窗戶朝兩人招手,「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處理好雷澤村的事情,她便會回來。
當然,殷父殷母並不相信她所說,一直抹著眼睛,看著火車離他們越來越遠。
看著手裡的行李,蘇漓隨手扔到了貨架之上。
從前原身前往南省是在匆忙之中,那時殷家父母因為被誣陷已經進去隔離審查,而她也是臨出發時才知道這個消息的。
當時只帶上了家裡一些簡單的衣物,連床被子都忘了帶。
幸好,後來在衣服發現了原身爸媽早就準備好的錢和票,這才在路上買了些吃的喝的。
從江城坐火車到南省,加上轉車,差不多要五天五夜。
火車上大部分是前往南省的知青,三三兩兩的小聲說著話。
蘇漓一向不喜歡與任務之外的人接觸,便逕自閉眼修煉,偶爾從空間之中拿出一點吃食。
時間就在火車的轟鳴聲中慢慢流逝。
經歷了五天五夜之後,終於到達了雷澤村所在的鄉鎮上。
鄉鎮不大,只有兩排店鋪,有些還關著門,周圍都是無盡的大山。
看著如此貧瘠的地方,好多沒有看到過大山的知青不由得開始嘀咕起來。
公社人員揚聲說道,「你們還要什麼要買的,趁這個機會趕緊買,鄉下到公社一趟來回需要一天的時間,下次你們自己來就很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