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服完藥粉之後,平陽侯臉上的死氣少了許多。
他鬆了口氣,擦拭了下臉上的汗水,「侯爺的命是救過來了!不過餘毒未解,老夫也無能為力,你們最好還是請宮裡的太醫吧!」
說著,府醫就要離開。
這平陽侯府的府醫不好當啊!
他要趁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離開。
免得他日顧少將軍有孕的消息傳出,第一個倒霉的便是他!
「哎,等等!大夫,你還沒說清楚,我堂堂男子,怎麼會是喜脈呢!」
聽說自己父親沒有性命之憂了,顧延昭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還有她,不是說沒有生育能力的嗎?怎麼也會有了身孕?」
這不能生育還是府醫親自確認過的。
如今卻和兒戲一般,他們竟然同時有了身孕。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老夫也不知啊!老夫也不知!」府醫連忙擺手。
「大夫,你趕緊開一副打胎藥!還有,此事不得外傳!知道嗎?」侯夫人擺出架子警告道。
「是是是!老夫馬上就開!」府醫連忙取出紙筆書寫了起來。
待藥方交給紅玉之後,他匆匆回自己住所收拾了東西從側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紅玉拿到藥方之後,一臉為難的看向侯夫人,「夫人,這去取藥需要銀子,咱們庫房……」
都已經乾淨的可以跑耗子了!
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
「銀子?」
侯夫人沉吟了一下,抬頭看向蘇漓,「謝氏!你行為不端,出嫁前與人有了首尾,珠胎暗結!從今天開始,我代我兒貶你為賤妾!來人,將謝氏的嫁妝搬到庫房中充公!」
蘇漓:「????」
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還自己行為不端,與人有首尾,珠胎暗結?
呵呵!
特麼這侯夫人還真敢說啊!
最終目的不就是要霸占原身的嫁妝嗎?
蘇漓微眯著眼睛,「怎麼,你們是打算將這盆髒水潑到我身上了?」
「是又怎麼樣?」
侯夫人一臉得意,「從前是縣主又怎麼樣,嫁到我侯府來,生是我顧家的人,死是我顧家的鬼!你的一切都是我兒子的!」
很快,一堆家丁從外面沖了進來,將蘇漓團團圍住。
「是嗎?那也要看你們的本事了!」蘇漓一個輕躍直接到了侯夫人面前。
她一把抓住侯夫人的脖子,冷聲道,「現在,我頃刻之間就可以讓你去死!你不是說死是顧家的鬼嗎?我便成全你!」
「該死!你居然會武功?」顧延昭驚呆了,他伸出手掌就要朝蘇漓拍來。
不過,被蘇漓輕而易舉的閃過,反而差點拍到侯夫人的身上。
一個輕躍翻轉,蘇漓便拎著光頭的侯夫人到了院子之中。
眾人頓時傻眼。
侯夫人的頭髮呢?
「從今天開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惹了我,我必定讓侯夫人吃點苦頭!」蘇漓勾唇,拖著侯夫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隨後,她手裡出現了一根狗鏈,像拴狗一般將侯夫人拴在了院子裡的榕樹下。
並設置了障眼法,以免一會秋葵找來的工匠發現被栓著的她。
「賤人,我是你婆母,你居然敢這般對我?啊!」侯夫人快氣瘋了!
「聒噪!」蘇漓靈氣化掌,狠狠的給她十幾個耳光,將她打成了豬頭。
「你!!」侯夫人雙頰紅腫,怒目瞪著蘇漓,卻再也不敢咒罵。
「再罵,就割了你的舌頭!」蘇漓悠閒的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淡淡的說道。
院子外很安靜。
並沒有人過來向蘇漓追要侯夫人。
他們現在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又怎麼會顧得上蘇漓這邊。
正堂之中。
顧延昭見蘇漓帶走了侯夫人,他揮手讓所有的家丁退下。
「少將軍,這藥方?」紅玉再次問道。
「先賒帳!時候不早了,讓廚房準備午膳吧!」
顧延昭嘆了口氣說道,「對了,我要吃肉食,燒雞燒鵝,最好再來點燕窩之類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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