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女人心裡何時有過原身?
從她當初男人,也就是原身的爸爸死了只帶走蔡曉斌來看,她就是個重男輕女的人。
之後,更是在原身爺爺奶奶死去之後,將他們的房產占為己有。
蘇漓想,若不是她怕惹麻煩上身,怕在原身十歲那年就會將她趕出去吧?
最後,為了寶貝兒子,還狠心將原身送入了那群豺狼手裡,被他們給害死。
所以,她壓根就不配做原身的媽!
半空之中,了緣和他手下的人,使勁掙扎著,腦袋上的鴨舌帽也滑落了下來。
他們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著,「小賤人,快點放我們下來!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蘇漓冷笑。
隨即,張桂香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約兩米的土坑。
蘇漓手一揮,那幾個光頭就直接進入坑中,瞬間泥土埋住了他們全身,只留下了一個腦袋。
「你,你這是?」張桂香被蘇漓那驚人的手段給嚇呆了。
哪怕是寺廟的方丈,也無法弄出這一幕。
蘇漓才不管她,帶著圓桌和沙發又懸立在半空之中。
隨後,那一圈熊熊燃燒的烈焰慢慢朝一群人逼近……
速度也不快,差不多一個小時也就接近一寸而已。
但是,畢竟是極限之火,還是炙熱難耐。
為了讓他們多受點煎熬,蘇漓好心的在他們上方三尺處,下起了一場毛毛小雨。
雨其實是冰粒,極限之冰。
落在他們身上,能夠驚起一身寒顫。
不過,蘇漓還是控制著,讓冰粒在落到他們身上之前就化成水。
不過,還是帶著寒寒的涼意,加上一旁的火焰,冰火兩重天,莫過於此。
「唔唔……」張桂香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蘇漓,希望她帶自己離開這裡。
可惜,蘇漓只當做沒有看見,慢條斯理的吃吃喝喝。
其實張桂香還好,沒有被禁錮,還能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和雨水。
那幾個光頭就倒霉了。
雨水混著汗水從他們的腦門滾落,淋濕了他們的眉頭眼睛鼻子,流到他們的嘴巴里。
他們卻對此毫無辦法。
一天一夜。
就這樣,他們不吃不喝的被淋了一天一夜。
直到蘇漓感應到了蔡曉斌已經被送到了那座遠在千里之外的深山寺廟的時候,她才收起圓桌和沙發。
從半空之中飄然而下,她落在了張桂香面前,「想不想看看你的兒子現在在你所信奉的佛祖那裡遭遇了些什麼?」
她的臉上帶著些許詭異的笑容,讓張桂香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張桂香連忙點頭,表示願意。
而蘇漓伸手一揮,火焰消失。
那幾個光頭,瞬間從地面消失,整個身體被埋進了泥土之中。
這些人,就是當初將原身從大學外面強行帶離之人,所以他們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蘇漓手一揮,帶著張桂香瞬移到了那座深山中的寺廟之內。
此刻,寺廟最偏僻的一處房間之中。
蔡曉斌四肢被禁錮在一張特製的床上。
他的面前,有個金髮碧眼的洋人,穿著白大褂,正拿著手術刀準備對他開腸剖腹。
最可怕的是。
這些人居然不打算給蔡曉斌打麻醉劑,打算就這麼在他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劃開他的肚子。
用那洋人的話來說,只有這般,所取出來的貨源才會得到最好的品質。
冰冷的手術刀在接觸到蔡曉斌身體的那一刻,他直接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
當張桂香出現在手術室的時候,蔡曉斌已經沒有了氣息。
而他的腹髒里已經空空如也,地上全是赫紅的血漬,十分的滲人。
就連他的眼角膜,也被人活生生的取了下來!
「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張桂香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不是說好了帶他兒子治腿的嗎?
為何要這麼對他?
為什麼啊?
蘇漓放開張桂香,勾唇道,「看吧,這就是你信奉這個邪教的下場。去看看你那個方丈,這會應該還在數賣了你兒子的錢呢!」
張桂香聞言,雙目赤紅的沖了出去。
她隨手撈起一把蘇漓刻意放在門口的大柴刀,朝方丈所在的禪房狂奔而去。
「你們這幫畜生,還我兒子命來!!啊!!」張桂香邊跑邊尖叫著。
「蠢貨!」蘇漓低罵一聲。
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重男輕女拋棄女兒,傾家蕩產來信奉這個邪教。
最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