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壯捂住小妹的嘴,示意她看向前面。
用手指著自己又指了指右後方,得到肯定點頭後箭步衝過去套上麻袋的同時一腳將人踹倒。
「誰誰打我,救命啊有人殺人...啊啊,好漢放過我,我們無冤無仇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有錢你放過我吧。
我我還有個特別漂亮的未婚妻,只要你願意放過我,我去把她騙過...啊!」
許二壯麵色陰沉,重重將人劈暈。許桃用力猛踹第三條腿,噁心的男人可別再去禍害其他姑娘。
順利拿到東西,兄妹二人拳打腳踢解氣後悄然離開。
「小妹,你這兩身黑衣哪兒來的,別說還挺舒服。」
「呃...我上次去城裡從擺攤大爺買的,大二哥你把衣服帽子給我吧,要是有人看見認出來不好,我拿去燒掉。」
那麼好的料子,許二壯有些不舍,保險起見只能燒掉。打開包袱,沒想那狗東西家產不少。
三十四兩五錢現銀,三畝坡地五畝山地八畝良田,還有房契。竟然連他娘的銀簪子都拿走,也真夠狠的。
「二哥,地契房契能賣出去嗎?」
「沒問題,是白契沒有到官府備案很容易出手,放心交給二哥,別人定不能發現是咱們幹的。
對了小妹,這件事情別告訴任何人,咱倆知道就行,換完錢自己留著買首飾好吃的。」
「一人一半呀二哥。」
「跟二哥生分了不是,本來就是你的。」
「二哥,銀子你拿著,我還有事情找你幫忙,你去煙花柳巷之地找個......」
「你們兄妹倆嘀嘀咕咕啥呢?」
密謀的二人差點嚇傻,回頭一看是二嫂。許二壯過去連哄帶騙的把人拉走,許桃急忙收拾回房間。
曹寡婦跟情郎私會結束完才想起今天是兒子沐休的日子,急急忙忙跑回家,發現門是敞開的也沒在意。
「承兒,承兒你在哪兒?」
喊半天無人應答,心裡沒由來的心慌。跑到屋內裡面的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夾層里的東西全沒了,哭天抹淚的大喊大叫起來。
周圍鄰居被哭喊聲驚醒,紛紛出來詢問情況。
「曹氏半夜你大喊大叫作甚,你不睡還不讓我們睡了是吧。」
「你鬼哭狼嚎啥,嚇不嚇人,我小孫子被你嚇的嗷嗷哭,你得賠我家兩個雞蛋。」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有人看不下去出聲道:「鑫承他娘肯定碰上事兒,咱們先問問啥情況。」
「是啊,鑫承他娘你別光顧著哭啊,你先說出了啥事。」
「嗚嗚嗚,天殺的偷光我家錢,還偷走我家房契地契。天打雷劈的東西,生孩子沒屁眼的玩意兒.......」
眾人聞言哪兒還顧得上她,急忙跑回家查看,見家裡的東西好好的才鬆了口氣,留下一人看家又重新去看熱鬧。
「鑫承他娘,大晚上的賊人去屋裡你沒感覺到嗎?」
曹翠眼神閃了閃,正要高聲咒罵就聽到人群有聲音傳來,「晚上我回來的晚,路過的時候門沒關我就喊了幾嗓子,沒人應答啊。」
「啊,那你去哪兒了曹氏?」
眾人目光聚集,曹寡婦慌張尖叫:「我我在村口等承兒回來,那麼晚他還沒到家我不放心。」
有些人相信有些不對付的老娘們可不相信,那樣子就是做賊心虛,指不定上姦夫家鬼混才讓賊人尋摸到機會。
「鑫承那孩子我今天見過他啊,就上午看到他了啊。對吧,狗剩咱們倆一塊見著的。」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午時初。」
「會不會是你家鑫承拿走了?」
「不可能,我兒每回回來都會待兩天,他也不可能拿家裡的東西。」
說來說去都無解,只能去報官。
「不能報官!」
曹鑫承忍著下體劇烈疼痛一瘸一拐走到家,聽見要報官嚇得連忙制止,要是報官他就毀了。
「兒啊,哪兒天殺的打的,還有沒有天理了啊!大根啊,你快看看我們娘倆吧,都快讓人欺負死了,大根......」
「閉嘴!」
曹鑫承低聲呵斥,冷冷盯著親娘。
她竟然還有臉提他爹,要不是她水性楊花跟男人做出骯髒勾當,他也不會想著拿家裡的銀錢也就不會回城裡,就不會碰上歹人,什麼都沒了她還敢哭哭啼啼。
同時心裡也怨恨上許桃,要不是她跟自己提自己哪會發現,不知道就不會去會刨根問底,事情也不會變的如此糟糕。
「各位叔叔伯伯回去吧,我們家會解決就不勞煩大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