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軟緊張地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霍行舟輕笑，沒有再「欺負」他的小殿下。
「睡吧殿下。」
很早之前他就發現了夏軟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她每次欺負他時，哪怕語氣很兇，但是她的眼睛依舊清澈，裡面沒有折磨人的快感和興奮。
有的只是自責心虛和慌亂。
他的軟軟還以為自己演的很好。
他也願意陪著她演。
雖然匪夷所思，但是他也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軟軟大概是孤魂野鬼。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留在他的身邊。
永遠。
退一萬步，即便她真的很壞也沒事的，她願意對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心甘情願受著。
如果她真的喜歡折磨人，他也可以找來一些人供她……
他要寵著她，護著她。
霍行舟帶有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熟睡中」夏軟的唇瓣，換來的是懷裡人顫動更加明顯的睫羽。
夏軟心裡慌亂不安，不知道霍行舟這是什麼意思？
她想睜開眼開口不讓他碰她的唇，但是又怕他見她「醒了」繼續追問有關身份的事情。
她開始微微抿唇，故意還發出了輕微的打呼嚕聲。
霍行舟收回了手指，盯著夏軟那急得都開始泛紅的眼圈，「好心」地說道，「殿下今日累了，睡得很香。」
夏軟心裡鬆了口氣，打呼嚕的聲音更響。
「殿下打鼾的聲音很大，聽說親嘴可以緩解打鼾的症狀。」
夏軟的呼吸一滯，鼾聲馬上停了。
她感受著霍行舟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最後實在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的同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霍行舟神色驚訝，好似沒有料想到她會突然醒來一樣，腦袋退開了些，「殿下醒了。」
「我剛醒。」
夏軟也鬆開了手，繼續解釋，「做了噩夢就醒了。」
「殿下。」
霍行舟的神色多了些許為難，聲音猶豫，「您在夢中是親別人了嗎？」
夏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沒有。」
她根本就沒睡著。
「您，您睡夢中親了奴的嘴。」
霍行舟微微抿唇，眼中的羞意明顯，「殿下興許是夢遊了。」
那怎麼可能呢？夏軟皺眉，霍行舟他在胡說八道！
霍行舟眼中的失落太明顯了，聲音暗啞，「殿下是嫌棄奴嗎？」
「我要睡了。」
夏軟沒有回答，想轉過身背對他睡覺，但又被霍行舟緊緊圈著腰肢，只能面對面看著他。
「殿下可知白日裡奴為何要算和您的姻緣？」
霍行舟的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