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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手上的傷,也是他搬椅子要砸夏坤,然後自己沒站穩被什麼東西絆了下,連凳子和人一起摔到了玻璃柜上,那重量直接將玻璃櫃給摔碎了。

他似乎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腦,不知道疼一般,饒是被玻璃傷成那樣,照樣踉蹌著起來朝著夏坤撲去,接下來的事情也就是他們看到的那樣。

「李蘊,別自欺欺人了,他們要是真乾淨,他夏坤能這麼激動?他媽的@#¥#%¥%¥*·········」

男人似乎就認定他們有姦情,說他們是姦夫淫婦,罵得要多髒有多髒,指著夏坤的鼻子罵,那話髒得,沒一個字是不需要消音的。

「蔣政,你老婆跟了你這麼幾十年,你都沒將她收服了,還心心念念的想著別人的男人,你可真有本事啊,哦~抱歉,我忽視了你是個迫不及待的要往自己腦門上扣綠帽子窩囊男人了,嘖~這急著給自己帶綠帽是不是讓你覺得特光榮?」

「這下好了,原本不知道你們家那點破事兒的人這下可都知道了,你說明天鄰里鄰居的是不是都該傳開了?」

李蘊的話成功讓對方閉嘴,對方顫抖著手指著李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好得很,李蘊,有你哭的時候!」

也正是這時候救護車來了,男人臨走的時候還放下狠話,末了揪住女人的頭髮上了救護車。

夏坤見此似是不忍心,卻被李蘊一個眼神給定在了原地,只一眼李蘊便收回了視線。

招呼了店員將現場收拾好,又向還沒離開的顧客表示歉意,並每個桌上附贈上兩瓶酒兩個下酒菜,這才回了後廚。

事情看似解決了,但接下來後半夜這條街就沒消停過,她幾乎走哪都能聽見人在議論剛剛的事情,就連去公廁上了廁所都能聽見那邊樹下乘涼的老太太在說這事。

夏盈盈的心情簡直了,她也是怎麼都沒想到,這麼猝不及防的就被父母年輕時愛恨情仇那點瓜砸了滿腦門。

一直忙碌到凌晨兩點才收門,回家的路上一家人都格外的安靜,夏兵瞅瞅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撞了下旁邊夏盈盈的肩。

昏暗中,夏盈盈看著他擠眉弄眼的模樣,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示意他消停點。

回到家李蘊就趕他們兄妹倆去洗漱睡覺,兄妹倆對視眼,老老實實的應了,各自拿盆去洗漱去了。

這邊夫妻倆則是進了房間,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刻意壓低的爭執聲。

夏盈盈五感遠超常人,哪怕對方刻意壓低聲音,她依然能聽到房間裡的對話,可聽了她寧願沒聽。

房間裡,夫妻倆一個坐在木質沙發上,一個坐在床邊。

李蘊率先發難:「夏坤,你要不要臉?你要不要臉,她都已經嫁人這麼多年了,你們也都是快要當爺爺奶奶的年紀了,你還對她念念不忘?」

夏坤試圖解釋:「你胡說什麼!沒有的事,她被打成什麼樣你也看到了,哪怕只是表親,哪怕只是同鄉,她被欺負成那樣我也該制止一二吧,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那般不堪?」

李蘊冷笑:「呵~夏坤,你可真可笑,怎麼?這就急了?表親?你們那八竿子打不上隔了十萬八千里的關係算得上什麼表親?還是這稱呼能讓你感覺到表哥表妹一家親?同鄉之義?你他媽騙鬼呢,你能為了同鄉將人男人打成那樣。」

夏坤無奈的雙手抓頭:「李蘊,你能別鬧嗎?你這樣的猜忌有意思嗎?」

李蘊卻不打算放過他,天知道她出廚房,看到他為了那何君那女人打架的時候心裡有多恨。

「怎麼?就許你們做還不許別人說了?到底是我鬧,還是你們道德敗壞?夏坤你們之前到底怎麼樣你怎麼心裡清楚,真沒關係,你能留著她的信那麼多年,真沒關係你會因為一封信將自己懷有雙胎的老婆推到流產?」

「李蘊!」

李蘊的話似乎是戳到了夏坤的死穴,他低吼了一聲,好半晌才將自己的怒氣壓了下去,看向對面的妻子。

「李蘊,我們不是說好了不再提這件事情的嗎?何況我和何君的事情,你們是朋友是同學,當時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結婚前我也問過你介不介意的,我們達成了一致才結合的,我並沒有騙你什麼,那匣子信並不能代表什麼,那只是過去。」

「孩子的事情是意外,我們都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們這樣爭吵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內耗你明白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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