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美的烤魚,再配上夏盈盈自己釀的清酒,這般倒頗有野趣,興致來了張瑾之取了劍。
「小妹為我配樂可好?」
見他這般興致高漲,夏盈盈又哪裡會掃了他的興?
含笑應道:「榮幸之至。」
不一會書童張拓便取來了張瑾之的琴,夏盈盈淨了手,素手微彈,一串串音符便從她手中流出。
張瑾之也隨著這樂聲開始舞了起來,隨著夏盈盈的樂聲越發激昂,張瑾之的劍也越發凌厲。
這樂聲也伴隨著風飄出很遠,與他們這邊閒雲野鶴般悠閒不同的是,在他們船後方有一支船隊,此時正遭受到了襲擊。
隨著這飄遠的音樂,那邊拼殺得越發激烈了,黑暗中江水都染成了紅色。
過了好一陣子,他們這邊才發現不對勁,護衛過來告知他們發現後方的異常。
兄妹倆幾乎想都不用想,決定快點離開這裡,不然等著被牽連?
於是他們的小船連夜劃出老遠,直到完全離開了事故圈,這才找了個地方停下休息。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夥計在水裡發現了個人,那人整個都快要被泡發了,重要的是人還沒死,但也差不多了。
這種事情他們這些做夥計的也做不得主,於是將事情稟報到了張瑾之這裡。
剛好這時候兄妹倆正在一起用這朝食呢,聽聞此事便一起出來看看了,見人雖然半死不活的,卻依舊頑強的沖他們揮手求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於是兩個夥計便一同跳下水,將那人撈了起來,那人一身的傷,衣服也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臉上皮膚也泡得皺巴看不清五官。
夏盈盈只湊熱鬧看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小桃,去我房間拿些金瘡藥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小桃是張瑾之的婢女,從小跟在身邊的,性子有些憨,沒有什麼花花腸子,所以張瑾之喜歡帶著她。
張瑾之吩咐了夥計騰出個廂房來,將人安置下去,便拉著夏盈盈回了房間,朝食都還沒吃幾口呢。
不過剛剛看了那副尊容貌,哪裡又還能吃得下,於是讓人將東西都撤了下去,兄妹倆如往常一般,各忙各的,這邊夏盈盈將棋盤搬到窗邊,拿了本棋譜在那棋盤上研究比劃著名,那邊張瑾之在桌案後邊溫習他的功課。
雖然在一間船艙里,但也都各自不打擾,這就是兄妹倆這段時間的常態。
兄妹倆再次見到被救那人,已經是三日之後的事情了,那人一身的傷,要不是他扒拉了一根木樁子,怕是早就沒了,也算是命大,泡了一整晚,都沒掛,身體底子實屬不錯了。
「多謝二位救命之恩,在下艾十三,日後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在下定竭盡所能。」
夏盈盈看著進門就開門見山,沒有一句廢話的少年,觀感很是不錯,只能說她確實向來都更加欣賞直接的人。
此時的少年洗去了一臉的髒污,露出了他那張俊秀的臉,通身的氣質是矜貴中帶著灑脫,此時一臉謙遜的模樣,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倒也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在下張瑾之,這是舍妹。」張瑾之淡笑著回應。
胤祥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一風姿綽約容貌絕世的姑娘,對上對方看過來的眼神,他耳根子忽的一熱,瞬間收回自己的視線,不敢再多看。
然後又是一躬身施禮:「張兄,張小姐,多謝搭救之恩,或許於你們只是舉手之勞,對在下來說卻是性命之恩,還請張兄莫要推辭。」
說著便從自己懷裡摸出一塊玉佩,遞給了張瑾之。
「在下乃京城人士,與家人出來遊玩,不想半路遇到水匪,如今如家人走失,如今身無長物,這玉佩是在下貼身之物,日後閣下若是到京城,可拿玉佩到雲來閣找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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