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見她不接,便將匣子打開裡面躺著一根通體殷紅的紅翡簪子,是鳳凰于飛的樣式,水頭極好沒有任何雜質,只一眼夏盈盈便收回了視線。
一臉複雜的看向對方,她不太明白,他們相識也不過幾個月吧,準確來說,他們相處攏共加起來也不到一個月。
她都將他當正常普通朋友往來,她能發誓,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引人遐想的舉動,怎麼就一上來就送簪子了呢?這東西是能隨意送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胤祥眼神清正卻堅定:「我是有慎重考慮過的,不要拒絕我好嗎?」
「你想清楚了嗎,我的事情想來你是查清楚了的,你能接受?」她說的自然是林如海的事情,之前見他,他就是跟林如海在一起。
就林如海那容貌,要是之前沒見過張瑾之,還不會多想,一旦見過兩人,就不可能不多想,且張權只是離開了,並沒有隱姓埋名,或許普通人不好查,但上位者想要查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別擔心,我知道你的想法,我支持,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支持,也能理解。」
事實上他來找她的那日之前,就將她所有的資料都調查清楚了,當然他指的調查清楚,只是夏盈盈願意露在外面的那部分,至於不該露的,是絲毫沒露。
他自然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林如海這次於鹽稅上立了功,怕是又要升,而張權卻只是邊陲一四品武將。
要說助力兩方自是沒法比的,一個簡在帝心,一個一文不名,可自知道她命運多舛,胤祥對她就只有憐惜。
對那個救了他們,又將她養大成人的阿瑪是打心裡感謝的,重要的是,她的感受,她不願意認林大人,那以後自就只是張瑾瑜。
他對那位至高無上的位置沒有野心,所以妻族身份高低也並不那般在意,畢竟再高能高過他皇子的身份嗎?
「可我的性子並不好,霸道善妒,容不得自己往後的丈夫會有旁人。」
「那正好,我也只是個不得寵的皇子,母妃過世之後,就只能與妹妹相依為命,此生如能得一真心之人,便也算是圓滿了,哪怕為了這分那得的圓滿,我也會拼盡全力。」
「我能保證,從前不曾有過通房侍妾之流往後也不會有,我身邊只會有你一人。」
夏盈盈沉默了半晌,隨後驀然笑開:「為我帶上。」
胤祥似是被什麼餡餅砸中了一般,滿臉的驚喜與雀躍,這下到是少了往日的沉穩,多了些少年氣。
他拿過髮簪,親自幫她簪入發間,一臉溫柔的看向她。
迎著他炙熱的目光,夏盈盈抬手摸了下那簪子:「好看嗎?」
「好看。」他上前一步,做出了在她面前最為大膽的一件事情,伸手將她攬入懷中,這是他老早就想做的事情。
美人入懷,他嘆息了一聲:「瑾瑜,我在京城等你,到時候我去求皇阿瑪賜婚。」
「嗯~」夏盈盈難得乖覺的沒將人推開,而是依著他靠在他肩頭。
等兄妹倆回到西北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月以後的事情了,回來了有些事情自然還是要跟家裡通氣的,畢竟自己說,總比他們以後從別人嘴裡知道要來的好。
於是夏盈盈又搬出了之前忽悠張瑾之的那套說辭,就說無意間看到一人與哥哥實在太過相似,原以為會是母親娘家那邊什麼親人也不一定,畢竟張權兩口子,便去調查了一下那人,不想卻查出了些不得了的東西。
並拿出了那張林如海親手些的放妾書,這張紙對楊柳太過重要,有了這張紙她便是自由的了。
再加上夫妻倆知道倆孩子的態度,又是抱頭一陣痛哭。
夏盈盈也將胤祥的事情大致跟張權說了一下,張權也是沒想到,閨女出去一趟就將自己的後半生給定了,問題是還是個皇子,這·······這皇家福晉哪裡是那麼好當的。
更何況他還只是個漢軍旗出身,試問那些皇子福晉哪個不是滿族奶奶要麼就是蒙古貴女,漢女入皇子府最多也就是個側福晉都是看得起的了。
張權愁得呀,頭髮都要掉沒了,夏盈盈卻一點不急,娶不娶的也不是他們能說了算了,那得看胤祥能為她做到什麼程度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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