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她不想十幾歲就生孩子,打算等到大些了,骨骼成型了再要的,要知道她虛歲也才十七呢,身子都沒完全長開要什麼孩子,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
且為了不這麼早的懷孕是做了避孕措施的啊,這怎麼就懷上了?看模樣還是新婚之夜中的彩,她此時的心情簡直了。
而胤祥呢?完全是高興傻了,跟自己心愛的人,有了骨肉,對於本就缺愛的胤祥來說是一件特別高興的事情。
「那······那福晉剛剛差點昏倒是怎麼回事?可要緊?」
「福晉身子無礙,母體很康健,頭昏大致是累著了。」
一聽是累著了,胤祥立即又緊張了起來,拉著府醫問東問西,那模樣看酸了許多人,都沒想到這張家女這般有福氣,這才大婚多久,就懷上了。
胤祥這一代,上面那麼多哥哥,但有嫡子的真沒幾個,要麼就是孩子都沒幾個,要麼就是生的全是格格,再要麼運氣好點的,那也只得了個庶子的。
這十三家的才進門就遇喜自然是有人酸的,可惜這都妨礙不到夏盈盈了,在胤祥問了許多孕期相關事務之後,便直接將她抱起,壓根是路都不讓她走了,生怕累著她,也是服了。
回到府上後他又特意請了御醫過來瞧,得到一樣的回覆,他這才安心些。
他是安心了,但自這日起,夏盈盈的好日子就到頭了,胤祥本就沒有什么正經差事,現在便乾脆扔下一切回府陪她養胎。
搞得她哪也去不了,可將她鬱悶壞了,要知道溫泉山莊可還等著她呢,偏這人認死理,非說不能讓她累著,為著這個,就連管家他都幫忙接了過去,就怕她多思多慮了。
一天兩天的她就當做情趣了,時間一長夏盈盈就受不了了。
這日,胤祥如往日一般體貼周到的服侍她洗漱,結果人壓根不搭理他。
「怎麼了福晉?可是爺有哪裡做得不好讓你心裡不舒坦了?」
「你還有臉問?你做的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難,胤祥被責問得呼吸一窒,腦子裡瘋狂運轉在想自己這段時間有那做得不好的讓她生氣。
「我·······我 ·······」
「我什麼我?你說!」
她心中一股無名怒火似乎沒處發,一把就將對方的耳朵揪住,拉到自己面前,胤祥還不敢躲,生怕自己動作大了等會傷到她。
「說·······說什麼?」
「說你到底是愛我,還是只愛孩子,怎麼我一懷孕你滿腦子都只是孩子了?合著我就只是你生孩子的工具唄,有孩子了,我就不重要了,所以我的意願你就完全不放在心上。」
胤祥只覺得自己腦門上被扣了個巨大無比的鍋,這什麼跟什麼啊!他不在乎她?他怎麼可能不在乎她!正因為在乎才會這般小心翼翼啊。
不過他也總算是聽明白了,自家福晉這是跟自己孩子吃醋呢,胤祥想笑,卻強自忍著,他這會兒要笑出來,沒準他福晉就真惱了他了,憋住!
這段時間福晉性情大變,以往的沉穩內斂都不見了,時不時的要鬧點么蛾子,可這樣的她他也好喜歡啊,她不知道這樣的她格外的可愛,胤祥被折磨的時候是痛並快樂著的。
「冤枉啊~福晉,夫人,盈盈,你看看我,我怎麼會是那種人?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我愛孩子那只是因為那是你為我孕育的孩子,我那是愛屋及烏,你怎麼能這般想你家爺們?我要傷心了。」
夏盈盈揪著他的耳朵在手裡把玩,聞言皺了皺鼻子,嬌斥道:「你還油腔滑調的,少給我扯開話題,我說的重點是這個嗎?我說的重點是你不顧我的意願!」
說著說著原本的做戲成了真委屈了,眼眶跟著也紅了起來,這情緒說來就來。
胤祥見她這樣,頓時驚慌失措,伸手就去摸她的臉,這可把他心疼壞了,以往她鬧騰的時候她可從來都是乾打雷不下雨的,這次眼眶都紅了,可見是真委屈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好嗎,被氣傷了身子,有什麼我們好好商量好不好?」
「我要出府!」夏盈盈撒開他的耳朵,將湊過來的臉往外一推,拒絕他的靠近。
胤祥頓時就卡帶了,果然,他該猜到的,所以鬧的這一切都是為此事做鋪墊是吧,可真是難為她了,以往那可都是不帶修飾的直接提要求的,這次居然還學會迂迴戰術了?
可他能不答應嗎?太醫可說了,孕期脾氣急躁口味獨特是孕婦的標配。
這時候可不是他跟她講道理的時候,再說些什麼的話,她就真要掉金豆豆了,這兩個多月里,胤祥可謂是真領略到了自家福晉的難纏,最重要的是,要真弄哭了,心疼的還不是他?
再有她鬧騰起來也是真讓人招架不住,可能是又能怎麼辦?自己求來的福晉,跪著也得寵著。
「不就是出去玩嗎?去!你家爺們陪你去,你想你哪便去哪好不好?但我也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