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盈盈有些無語,這兄弟可真是有意思,這話都不知道他是勸架還是拱火了,活該被打。
夏盈盈將果盤放下,迅速逃離現場,這可不是她能聽的。
最後大概是江聿風贏了,反正周末他沒去相親就是了,周末兩天很快過去,上班的上學的都走了,江聿風最後兩天假之後也要離開了。
他一直在找機會跟夏盈盈說說話,但一直沒找到,最後一天假期這晚,江聿風敲響了夏盈盈的門。
很晚了,這會兒都睡了,夏盈盈洗漱完也打算睡了,就聽到敲門聲,她立馬就跑去開了門,主要是怕聲音驚醒旁邊的李奶奶。
見門口的江聿風皺了皺眉,問道:「幹嘛?」
這大晚上的,敲姑娘家門,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我有話想對你說。」
「什麼話不能白天說?」
「白天你給我機會了?」
這怎麼一股怨婦的內味兒?夏盈盈被自己的想法給噁心到。
「江聿風,有的話其實是沒有必要說的。」
這是夏盈盈第一次這麼稱呼他,她一般都是叫他江大哥,這樣的態度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夏盈盈又不傻,自那次客廳尷尬之後,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兩人之間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曖昧磁場,讓夏盈盈覺得尷尬。
主要是時間地點都不對,現在的情況壓根就不應該談感情,特別是雙方相差懸殊的情況下,哪怕她對自己有信心,但雙方家庭門不當戶不對。
她現在不止是李家的保姆,她還離異過,要真在一起了,那勢必是要引起很多流言蜚語。
她並不想去面對那些,她的時間都很寶貴,沒必要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所以開口就是直接拒絕。
江聿風見她這般直接,好不容易鼓起來的氣瞬間撒了半,最後還是問出了那句:「為什麼?」
「不合適,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完也不等人說什麼就直接關了門。
第二天,夏盈盈起來做早餐的時候,沒有如往常那樣見到江聿風,就是早餐做好之後也沒見到人下來,直到老太太出來,讓夏盈盈去喊人吃早餐。
夏盈盈上樓去,才發現人家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顯然是早就離開了,就是不知道是昨晚就走了,還是大清早天沒亮離開的。
下樓將事情告訴老太太,老太太也沒多想,畢竟他這外孫經常這樣,軍人隨時可能接到任務,保密條例一般不會跟人多說什麼,哪怕是家人也一樣,大概是見她沒起不想打擾便匆匆離開了。
「沒事,可能部隊裡有事,我們自己吃。」
夏盈盈卻不如老太太想得開,想到昨晚兩人的談話,她有些不自在,勉強應了老太太一聲,便與老太太吃過早飯繼續著忙碌的一天了。
她在老太太家幹了將近三個月,天氣越來越暖和,老太太的痛風情況也已經很久沒發過了,現在完全可以自己走路沒問題了,只是上課還是不會刻意站太久。
她畢竟年紀大了,學生也體諒她身子不好,都會給她準備座椅,夏盈盈早在十天前提出了辭職,老太太自然不會攔著,她比夏盈盈還要積極的招人。
還囑咐夏盈盈不要有什麼負擔更不要擔心她,一定要好好備考,還著人幫忙幫她安排學校宿舍。
心裡哪怕知道以她現在的學習進度,不可能應付不了高考,但她還是很緊張,不想讓她分心,在她看來,對方每天陪著她上下班做家務都沒一點時間複習,這就是在耽誤她。
又過了大概一周的時間,社區大媽領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看模樣應該是幹活的一把好手,收拾得也很利落,夏盈盈將老太太的一些生活習慣告訴對方,然後就是一些交接,只希望她走後,老太太不會覺得不適應,所以努力交給新保姆多一些東西。
包括她寫的幾個藥膳方子,讓她輪換著來燉給老太太吃,這樣能更好的養身子,不至於動不動這裡不舒服那裡不舒服的。
離開前江母給了她雙倍的工資,說她之後還有很多要用錢的地方,他們家沒有將她當保姆,她又是老太太的學生,讓她不要推辭,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儘管來找她。
夏盈盈應承了下來,但多餘的錢她卻是一分沒收,人情是人情,原則是原則,來時說好了的該如何便是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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