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給我開門!」
夏盈盈聽出來了這是宋懷瑾的聲音。
見自己的小丫鬟還盡職盡責的守在門邊,夏盈盈笑著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對小丫鬟吩咐道:「將門打開。」
「可是,小姐,國公府人還沒到,到時候咱們會吃虧的。」
夏盈盈笑:「無礙,開門,今天你家小姐就是要將這天給捅破了!」
桂枝猶豫了一小會兒功夫,最後還是聽話的將門栓給打開了,門一開就外面就呼啦啦就來了一堆人。
「喲,到得還挺齊全!」可不嘛,家裡掌權的可都來了。
老唐氏一進門看到這一屋子血腥的場面,頓時「哎喲」一聲就昏了過去,她身後的婆子也都嚇得肝膽欲裂,但卻不敢暈,還得攙扶著老太太,只是看著場中拿著劍站在那裡的大小姐心中膽寒。
宋老爺到底為官多年,承受力自然是比老唐氏一個後宅夫人要高的,饒是如此他也被嚇得不輕,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是宋懷瑾攙扶住了他。
「你······你這孽障!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說話的自然是宋懷瑾。
「我如何不能?你與這賤人勾搭成奸毒殺我母親,我報仇不是天經地義?」
「什麼?怎········怎麼會如此?」
夏盈盈將他從頭到尾整個反應都看在眼裡,他有驚嚇,有憤怒,卻沒有心虛,夏盈盈眼睛微眯,一眨不眨的看向宋懷瑾。
「她一個下堂婦如何害得了我母親?是不是有你這姦夫做同謀?」
宋懷瑾被自己女兒一口一個姦夫叫的人都快要站不住了,想上前卻又不敢,因為那孽障的劍還橫在唐氏的脖子上呢!
「你怎麼如此與為父說話?還有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我如何會害自己夫人?」
「如何不會?以往這賤人有個夫家還能替你們遮掩一二,如今這賤人被休回家,肚子裡這個藏不住了,所以便想著對我母親下手好給她騰位置,動機很明顯不是嗎?」
「怎麼會?」
宋懷瑾聽得一愣,下意識看向唐氏,見她襦裙下血紅一片,腦子當即就懵了,什麼孩子?唐氏懷孕了?怎麼可能?他們又不曾·······
他整個人都傻了,他確實與表妹有情,承諾要娶表妹,可他們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從未做過越矩的事情,十年前那一次也是意外,因著醉酒夫人正懷孕他不想去打擾,便去了書房,不想卻在那裡遇到了前來的表妹,稀里糊塗的一晚。
那一晚之後他也很心虛,也覺得對不起夫人,更何況表妹也有了夫家,他自然知道這事不多,所以也斷了跟表妹的聯繫,每每表妹來府上做客他便躲出去。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直到兩年前表妹被休,她跑來找他,說那對龍鳳胎是他的,他瞬間想到了十年前那晚。
在經過掙扎後他確實是想將孩子接回來,但府里的夫人他也不知道怎麼與其說,這事就這麼拖著,一拖就是兩年。
可他能保證,這兩年我真沒有碰過唐氏,可她如何會懷孕?她那小產的跡象可不像是假的!
他有些艱澀的開口道:「我······我發誓,是宋懷瑾絕沒有害過夫人,不然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肚子裡也不是我·······我沒有。」
說著後面似乎是覺得難以啟齒,畢竟眼前這個是他閨女,讓他如何當著閨女的面說自己這些私事?
老太爺這時候顫顫巍巍的上前兩步對著夏盈盈道:「盈兒啊~大夫都說了你娘是心悸暴斃,如何又是別人害的?你莫要亂想,千萬不要做了傻事,孩子啊,快將這等兇器放下,哎呀~我的天爺啊!」
「別過來。」說著一劍刺向了唐氏的肩膀,將她釘在了地板上,疼得她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哀嚎聲頓時響徹了院子,夏盈盈不耐煩的皺眉,將劍一下給抽了出來,嫌棄道:「閉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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