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能站起來,平時都坐著輪椅,那是因為每次站起來走路膝蓋都跟針扎似的疼,只有腿部不會受力的時候才不會那麼疼,所以才會一直坐著輪椅,但眼前不是跟人解釋這些的時候。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事情等會兒再說,先處理眼下的事情。」
他這話成功讓所有視線又都回到了蔣麗母子身上,而此時備受矚目的母子倆可不敢跟剛剛那樣撒野了。
因著跟著黎七進來的還有他身後呼啦啦一隊的保鏢,全是壯碩彪形大漢,一身的駭人氣勢,看著就不像是好人,那模樣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這些人看他們的表情就好像屠夫看著待宰的豬,想著從哪下刀似的,看得人心驚膽戰的,就這樣的他們哪裡還敢扎翅?
「你們是什麼人?來找茬的?還敢打人?我看你這手是不想要了。」
還沒說話,他身後一個彪形大漢就先一步跳了出來,夏盈盈記得他,他就是第一次幫黎七過來拿飯盒的男人,叫梁子來著,這段時間她跟黎七熟了,也經常見到對方在這邊進出。
或者說其實黎七這邊,白天進出的人其實挺多的,好像都是跟黎七的工作有關,這些人都是他產業底下的管事之類的,反正每天都有各種報表等著黎七查看就是了。
這時候應該是他們談工作的時候,想來是被她這邊的響動吵到,擔心這才特意過來幫忙的,夏盈盈還是很感動的。
可被梁子一把將手反扣住的張乾可就嚇壞了,也疼懵了,緊接著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居然就這麼被人一下給掰斷了?
他後知後覺才慘叫出聲:「啊啊啊啊!疼疼疼!」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一群人突然闖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張乾的胳膊擰斷了,蔣麗幾乎嚇破了膽,但這是她寶貝兒子,她還是鼓起勇氣上前,用手裡的袋子往這黑西裝大漢身上砸去。
「你快放開我兒子!」
這樣的力道自然是對梁子造不成威脅,但胡攪蠻纏的人也讓人討厭,他們剛剛在隔壁可都聽到了,在心裡這段時間自家七爺跟隔壁這美嬌娘這班親密,就是已經處上對象了,那就是未來老闆娘了,既然是這樣,那怎麼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就是親老娘也不行,沒聽剛剛說的嗎,這老娘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都已經斷親了的,那就更不用管了。
於是他隨手一揮就將人揮了個趔趄,不等人再上前,看著圍上來的一干彪形大漢,蔣麗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跟這些人理論?不要命了?
終於清醒,知道這些人都是衝著這便宜女兒來的,沒想到以前那個隨她搓圓捏扁的死丫頭居然有這樣的能量,她看了眼死丫頭身邊的那個男人,哪怕人此時坐在輪椅上,身上的氣勢也極為駭人。
對方看她一眼,背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她還不能退縮,這時候退了,她兒子怕不是真要沒命了。
「誤會,誤會,我就是來看閨女的,不是什麼不相干的人,盈盈你趕緊說句話啊?那可是你親弟弟,你說句話讓他們將人放了,解釋一下都是誤會啊。」
原以為她這樣說,這死丫頭怎麼樣都會顧忌些,畢竟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簡單,這死丫頭定是攀上人了,而男人哪個會喜歡自己女人過於狠毒的?她都這樣說了,對方哪怕是裝樣子也得裝得善良的模樣,這麼一說的話,對方肯定就會放了她兒子了。
可夏盈盈哪裡會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她冷嘲出聲。
「哦?什麼誤會?他剛剛不是要打我?」
黎七不喜歡她這樣的神情,她該是每天都開開心心的,這些讓她不開心的人不開心的事情都不該出現。
「將兩隻手都給掰折了。」
黎七冷冰冰的一句話,那邊梁子得令立馬就行動了,三兩下就掰斷了張乾的另一隻胳膊,蔣麗想上前,卻被其他人給團團圍住了,張乾此時這時被兩個彪形大漢給摁著跪在了地上。
已經坐到輪椅上的黎七拉了下夏盈盈,示意她坐下,夏盈盈看了眼他身邊的沙發,眨巴了下眼,沒拒絕,就坐了過去,看著一身狼狽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疼得滿頭是汗,疼得哀嚎。
一漢子大概是聽他的嚷嚷聲覺得刺耳,直接將張乾的鞋子脫了,將他的兩隻襪子扒下塞進了對方的嘴裡,世界頓時安靜了。
夏盈盈將拐杖放到一邊,看了眼門口,剛剛梁子動手之前,給黎七打掃衛生的那個保姆就將小糖糖給帶了出去,現在這屋裡可沒有什麼心性純良的人,夏盈盈尤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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