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整個人都是帶著魅惑的,是黎七從未見過的樣子,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但卻手下意識的撫上了她的腰。
「別動,弟弟腿腳不好,姐姐來代勞好不好?」嘴上在徵詢意見,但行動卻不是這樣的,手上到處在點火,黎七都要控制不住了。
偏此時他感覺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想動也動不了,他感受著她的手從自己臉龐滑到喉結再向下到胸膛,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隨著她的指尖到小腹。
「叫聲姐姐來聽聽。」聲音帶著輕哄帶著誘騙。
「姐姐~」隱忍且脆弱的聲音從黎七的嘴裡溢出。
黎七隻覺得此時自己的理智早就已經全離家出走了,哪裡還有往常道上那讓人聞風喪膽黎七爺的威嚴?此時他就是案板上的那塊肉,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對方這般並沒有引來夏盈盈的憐惜,反而引起了她的輕笑,之後迎來的是她更過分的欺凌。
屋內室溫越來越高,似是要將人都給融化掉,喘息聲嬌吟聲不斷。
(下面不過審,大家自行想像。)
第二天夏盈盈精神奕奕的起來,無論男女都是需要釋放的,經過昨晚的陰陽調和,夏盈盈整個氣色紅潤,就跟吸了足了精氣的妖精一般,看上去越發動人了。
再見黎七那邊,昨晚他確實是一直在下面的那個,且後面試著反攻也一直沒成功過,夏盈盈也就仗著人腿腳不便這才使勁欺負人,不過實際情況是黎七也很享受就是了。
昨天扯了證,黎七是想舉辦個盛大的婚禮,但被夏盈盈給拒絕了,她並不想那麼麻煩,再說了她都不知道穿過多少次嫁衣了,是十里紅妝還是簡約溫馨的婚禮她都經歷過,這就是個形式,她認為還真就沒太多必要搞這些,當然前提是黎七不在意的話。
他要是堅持,夏盈盈也會考慮,同樣的黎七也更在意夏盈盈的想法,最後還是決定辦一場簡約溫馨的婚禮。
婚禮兩人的父母都沒到場,也是籌辦婚禮的時候,夏盈盈才知道了黎七這麼年輕有著這麼大的家業,卻並非富二代,而是富一代,他就是普通職工家庭出身,父親喝酒就喜歡家暴,他媽就是受不了他爸家暴才跑了的。
他十七歲就出來混了,二十歲就在H城有了一席之地,二十五歲將產業產不多都給洗白,這些就不止是能力聰慧就能做成的,還得狠。
黎七對外人是什麼樣,夏盈盈並不在意,她只知道他對她們娘倆那是沒得話說就行了。
結婚的時候黎七並沒有通知他爸,更沒通知他媽,他媽已經嫁人了,據他所說,小時候被他爸家暴後,沒辦法去找他媽求助,他媽像趕瘟神似的將他趕出來,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有媽媽了。
這一通訴說,可將夏盈盈心疼得不行,連忙抱著人安慰,又是哄又是親的這才將人低落的心情哄好些。
最後婚禮長輩只請了她奶奶,那個靠種地將原身養大的老人,原主在外面無論受了多大委屈都不敢跟家裡說,就是因為奶奶年紀大了,她覺得自己本來就沒有什麼能力多孝敬奶奶就算了,要是還讓奶奶擔心就太不應該了。
所以其實原主哪怕離婚都是不敢回去說的,夏盈盈卻覺得這沒什麼了不得的,老人家經歷了那麼多往往比很多人都要更通透,更何況現在她的生活變好了,才更應該讓奶奶來看看。
二婚又如何?另一半對她好,對孩子好,她有穩定的生活工作,讓奶奶看到她才會更安心才是,而不是什麼都瞞著,那樣只會讓人更擔心,再有老太太也有六十多了,一個人在農村住著,不說寂不寂寞,就是農活也能讓她累得夠嗆的吧?對方雖然是干慣了農活的,但不代表她不累,不代表她就不該享福了,她還是覺得人老了,就該享子孫福了。
她沒有一個好兒子,但這不是有個孫女嗎?所以結婚後將老人留在身邊就是最好的盡孝了。
夏盈盈提出這要求的時候,老人有些惶城惶恐,將夏盈盈拉到一邊。
「你是怎麼想的?你本來就是二婚,帶個小的就算了,人家不介意但你也不能不知道分寸,還將我個老的接過來算是怎麼回事?人家能不嫌棄?我一個老婆子在哪裡都行,你們自己過得好我就安心了。」
聽她這話夏盈盈就想起了自己的奶奶,也是什麼時候都不想給小輩添麻煩的,寧願自己吃苦,心裡嗓子眼頓時就跟堵了團棉花似的。
她很清楚老一輩心裡想的是什麼,無非是覺得自己有兒子,卻跟著孫女婿住在一起覺得不像話,也怕別人給孫女眼色看,怕孫女在別人家矮一頭,怕自己成為孫女的累贅。
「奶奶,您想什麼呢?你看我們倆都沒父母照拂,也都有工作,我好不容易這才有了現在的這份工作,掙得也多,您不想我因著帶孩子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吧?可要是我的重心在工作,那孩子也要人看著,請保姆都不放心,這要是孩子被保姆虐待了怎麼辦?您不幫忙在一邊看著能放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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