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
什麼護他周全,他再也不信了。
這才多大一會兒工夫,自己就連續遭遇了來自於
她的陷害。
本來,這些全都是衝著她去的,可到了最後,卻成為了他一個人的精彩。
「那個,我好像又忘記了你。」鶴月呵呵地笑,然後討好地伸手,擦了擦他臉上的灰。
「這,會變成一種習慣嗎?」冷煜對她,發出了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拷問。
「很顯然,會。」時牧夜走了出來,搶在鶴月之前給了答案,然後,衝著冷煜玩味地笑。
「時大哥,你已經到了啊!」鶴月為之驚喜了下。
「有好戲看,我怎麼可能落後。」時牧夜說完,沖冷煜挑了挑眉。
竟然是他?
冷煜的眼眸,危險地眯起。
雖然說,昨天已經得知,他跟鶴月很熟,但沒有想到,會熟到在白家遇見的程度。
所以,好看的眉宇,這會兒已經皺成了一團。
不過,很快地,他便打起了招呼,「我們,又見面了。」
「可不是嗎?又見面了。」時牧夜滿是揶揄,等著看好戲呢。
但他絕沒有想到的是,冷煜昨天,有跟鶴月說起這事。
「對哦!聽說你們昨天見過面了,那應該很熟了才對,我也不用介紹了。」鶴月一拍額頭,感覺這會,才想起這事。
「你知道?」時牧夜微微錯愕了下。
「對啊!怎麼,不能說嗎?」鶴月一臉的疑問。
時牧夜搖頭,「沒有,能說。」
不會吧!難道說,他已經提前預知到自己今天會來搞破壞,所以,才來了個未雨綢繆嗎?
這男人,可真狡詐。
因此,特意斜睨了冷煜一眼。
「那你在那一驚一乍的幹嘛!爺爺奶奶呢?怎麼沒有看見他們?」鶴月覺得,院子裡都已經鬧成了這樣,他們還不出現,實在是安靜得有點過分了。
「他們,準備回來了。」回應她的人,是遲御。
「意思是,出去了嗎?所以你們就在這捉弄我?」
鶴月一邊說,一邊在掰手指,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看那架勢,好像要大打出手一般。
只是,下一秒而已,她的手腕,便被一把抓住。
「不覺得,應該先帶我去梳洗一下嗎?」冷煜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所以這仇,他給記下了,看自己以後,怎麼玩死他們。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這,有仇不報非君子,所以…
「啊!瞧我,完全把這事給忘了,我就說了,好像有什麼不對。」鶴月就好像,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老公,目前有多狼狽一般,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往屋內快步而去。
絲毫沒有發現,冷煜突然轉過了頭,沖那幾人,露出了邪痞一笑,而眼神,不是一般的凌厲。
「他,他是什麼意思啊?」遲御莫名地瑟縮了下身子。
「你說呢?」遲御勾唇而笑。
傳言冷家三少,又廢又材。
所以,傳言的東西,真不能信。
就憑剛剛,他那眼神,便可得知,這男人的氣場,很不一般。
遲御聳肩,「我怎麼知道。」
完後,看向了琥珀,「你完蛋了,姑爺好像是針對你。」
「啊!那怎麼辦啊?都是你,為什麼要害我。」琥珀話沒有說完,直接打了過去。
嗚嗚!每次都是這樣,她總能成為背鍋俠。
「放心吧!他是冷煜。」遲御一邊躲,一邊回應她。
「什麼?冷煜?洛城的二世祖?沐姐怎麼嫁給了他啊!」琥珀這下,比聽到婚訊,更加的錯愕。
因為在她的認知里,她家沐姐,應該嫁個人中龍鳳才對,而不是什麼不學無術的浪蕩子。
「緣分啊!還能因為什麼。」時牧夜笑了笑。
「什麼緣分啊!時少,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沐姐她可是嫁給了一個洛城非議最大的男人。」琥珀這會兒,都要哭了。
「那又怎樣?」有非議,才說明有熱度,有熱度才
有實力。
「沐姐會不幸福的。」琥珀沮喪地道。
「不會啊!我看她最近挺滋潤的。」遲御呵呵地笑,對老公前女友那麼執著的女人,估計也就只有她了吧!
竟然動用了自己這個計算機天才,簡直就是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