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禎手上無意中捏緊。
沈瑤瑤嘶了一聲,抽回手臂:「你捏疼我了。」
齊禎沒說話,眼睛沉沉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還想養面首?是朕滿足不了你嗎?」
他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往外蹦:「朕這就給你侍寢。」
接著,水花激盪,沈瑤瑤有些後悔為什麼要說那句話。
結果就是第二天她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狗男人,小心眼!
……
來宣國這麼多天,沈瑤瑤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見過女主。
「昭昭呢?怎麼沒在宮裡見到她?」
沈瑤瑤從御書房角落的小榻上坐起來,問桌邊正在批閱奏摺的齊禎。
齊禎眼皮抬了抬:「昭昭是誰?」
沈瑤瑤一時語塞,合著這麼久了,他連人家名字都不記得。
「就是和我一起從揚州來的那個姑娘。」
齊禎反應了一會,才想起來是幫著齊祉謀害他的那名女子:「她啊,她在宗人府陪著庶人齊祉呢。」
「啊?」
齊禎將之前發生的事簡單描述了一遍,然後說:「朕看他們一對野鴛鴦情路坎坷,便做主給他們賜了婚,特許他們住在一起,這下不用偷情就能在一起,豈不是一件美事?」
聽完後沈瑤瑤嘴巴張得跟雞蛋一樣大。
都這樣了,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那還不撕得頭破血流。
真狠啊,她表示學到了。
「問這個做什麼?」
沈瑤瑤搖搖頭:「沒什麼,就是好奇。」
「你要去看看她嗎?」
「啊?」沈瑤瑤想了想,無可無不可地說:「那就去看看吧。」
齊祉和昭昭被幽禁在宗人府一間破舊的小院子裡,還沒走近呢就聽見裡面的爭吵聲,女人的尖叫撒潑聲和男人的怒吼聲交織在一起,震得人耳朵疼。
這樣的場景隔三差五就來一回,門口的侍衛見怪不怪,只在動手激烈的時候進去把他們拉開。
只要保證人沒死就成,剩下的他們也管不著,就當看一樂子。
沈瑤瑤被太監領到一間乾淨的屋子裡等待,不一會兒,一身粗布麻衣,額頭還有淤青的昭昭被帶了過來。
此時的昭昭早已不復之前清麗的模樣,頭髮凌亂無心打理,臉上滿是疲憊與麻木。
在看到沈瑤瑤的那一刻,她不可置信,仿佛見了鬼一樣。
「沈瑤瑤!?」
「你……你、你還活著!?你沒死!?」
旁邊的太監皺眉呵斥:「大膽,這是朝國公主,不得無禮!」
「朝國公主?」
昭昭還沉浸在沈瑤瑤沒死的震驚中,又突然被告知她是朝國公主,一時沒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她才想通。
「難怪,難怪……」
難怪朝國來的那個小皇子對沈瑤瑤那般和善,難怪朝國使節一走沈瑤瑤就死了,難怪殿下看起來一點都不傷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昭昭忽然悶笑了兩聲,緊接著大笑起來,眼裡滿是扭曲與怨恨。
「你沒死,原來你沒死。」
「我就是個笑話哈哈。」
「沈瑤瑤,憑什麼?憑什麼你這麼命好?明明都是從揚州來的,憑什麼殿下喜歡你不喜歡我?憑什麼你就成了公主?」
「殿下應該喜歡我才對,如果沒有你,我就是殿下唯一的女人,是你搶走了我的人生!是你!」
昭昭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她的人生不該是這樣,她本該母儀天下,本該是宣國最尊貴的女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沈瑤瑤破壞了。
「都是你!是你的錯!」
沈瑤瑤搞不懂她的腦迴路:「跟我有什麼關係?如果你安安分分不搞事情,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以齊禎的性格,最大的可能就是給昭昭一大筆錢,順便幫她把身份改成良籍,最後放出宮去。
「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搶走了殿下的寵愛,我根本不會做這些事!都是你的錯!」
「……」
沈瑤瑤有些心累,看女主這癲狂失去理智的樣子也沒辦法交流。
沖一旁的太監擺擺手:「算了,把她帶回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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