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杳上前遞浴巾,卻不想被陸裴清握住了手腕,輕輕一扯,她便進了浴室,撞進了陸裴清的懷裡。
陸裴清只披了一件松垮的襯衫,精瘦的胸膛上還帶著一點水跡,直直隱沒到隱秘的地帶。
他們倆此時緊緊貼在一起,宋杳不僅能感受到陸裴清灼熱的氣息,還有更加熾熱的某物。她眼睫顫顫,耳垂羞紅一片。
在浴室什麼的,也太超前了一點。
宋杳委屈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肩膀,剛剛被陸裴清這麼一蹭,已經濕漉漉一片了。
「濕了。」
陸裴清舌尖頂了頂上顎,勾唇一笑:「哪裡?」
宋杳睜大了眼睛,水潤的眸子裡面盛滿了羞怯的光。
白色襯衫下面掩映著的肌膚隱隱有變粉的趨勢,白里透粉,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樣,勾的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上一口。
事實上,陸裴清真的這麼做了。
尖銳的犬牙輕輕噬咬著宋杳的鎖骨,留下獨屬於陸裴清的痕跡和氣味。溫熱的嘴唇在鎖骨處不斷移動,激起陣陣激盪的電流。
宋杳推了他一下:「你屬狗的嗎?」
明明自己腿已經軟的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偏偏還要在陸裴清的面前裝出一副我很可以的樣子。
宋杳靠著冰涼的牆面,勉強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偏偏陸裴清還要繼續在她身上撩撥,不斷點火。
「杳杳,我想在這裡。」陸裴清抬起頭來,聲音低沉又磁性。
宋杳抓著陸裴清的襯衫:「裴清,不要。」
浴室裡面不僅有鏡子還有浴缸,宋杳不用細想都知道答應了陸裴清,自己會遭遇什麼事情。
「要不要,由不得杳杳。」陸裴清輕輕咬了一下宋杳的耳垂,緩聲道,「乖乖的。」
陸裴清!你就是狗!
…
在宋杳結婚一年之後,終於再次見到了季喬。
她看上去狀態不好,對宋杳也沒有了往日倨傲的態度。
季喬盯著宋杳看了一會,突然說道:「我要走了。」
「行,一路愉快。」
季喬被噎了一下:「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嗎?好歹我也是喜歡了裴清哥哥那麼久了,給你傳授點經驗也好啊。」
宋杳被逗笑了:「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向別人來打聽我老公嗎?」
季喬:……
好有道理。
「抱歉。」季喬正了正神色,「以前我為了陸裴清做了不少傻事,甚至傷害到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向你道歉,希望能在出國之前得到你的原諒。」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吧。」宋杳不置可否地笑笑,「感情的事情很難評判對錯,你對裴清的一片痴情讓人憐惜,但這不是你處處針對我的理由。」
她聲音平靜又理智,一個個舉例。
「高中的時候,你藉由薛珍的生日宴會,把姜家二人引過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會被他們威脅恐嚇嗎?」
「在我回國的當天,正好撞上了你給陸裴清下藥。你是真的愛他,還是因為陸裴清是整個A市最配得上你季大小姐的人呢?」
「再說這次,你和我道歉,到底是因為你真心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想要補償我。還是因為陸家對季家的處處打壓,才讓你季大小姐不得不出來道歉。」
被戳中了心事,季喬臉色不由一僵。
自從上次在夜色酒吧裡面衝動給陸裴清下藥之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同學情誼。
陸家以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架勢,把與季家所有的合作都單方面給停止了。
但季家沒有像陸裴清能力挽狂瀾的掌舵人,他們被陸家逼得節節敗退。最終沒有法子,只能斷尾求生。
季父把家族企業都給轉移到國外去,今天也是硬逼著季喬來向宋杳道歉,以換取能在國外安穩度日。
季喬扯了扯嘴角:「果然,我還是最討厭你。」
她深吸一口氣:「你一轉進一班就能輕鬆得到陸裴清和周庭陽的關注。我和他們認識了十幾年,才勉強混得一點話語,憑什麼你一來就能融入他們身邊。」
「明明我也不差。論長相,論家世,論性格,甚至是我和他們認識的時間,我哪一點比不上你?」
「可是為什麼?」季喬眼神暗淡,「為什麼我得不到裴清哥哥的愛?」
宋杳挑眉:「因為你的眼睛是向上看的。」
季喬怔愣了一下,但宋杳並沒有耐心替她解釋這句話。
宋杳站起身,在季喬耳畔留下這樣一句話:「當初我被姜知蘊霸凌,你和陳薇都是知情的吧?」
季喬瞪大眼睛,塵封已久的記憶被打開。
姜知蘊囂張跋扈,在學校里也從不收斂。她和陳薇撞見好幾次她在廁所裡面欺負一個女同學。
[那是誰?]
[姜知蘊的繼妹,被欺負的挺慘的。等會我去問問叫什麼名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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