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不在乎的搖搖頭:「你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
「你真是太懂事了。」
林漫漫扭頭打了個哈欠進了臥室,然後熟稔的鑽進了他的被窩。
傅舒修閉著眼睛,胳膊有力的將人攬進懷裡,聲音低沉沙啞,「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當然是好好招待我的好兒媳啊。」林漫漫指尖在傅舒修的胸膛上打著圈圈。
「如果有一天,嗯,傅舒越被我廢了,你會不會怪我?」
傅舒修沒有絲毫猶豫:「在我心裡你最重要,有什麼需要跟我說。」
「阿修。」
「嗯,我在。」
……
白悅最好了一桌早飯,「叔叔,嘗嘗我做的早飯怎麼樣?」
不知道為什麼,白悅不想喊傅舒越為爸爸。
傅舒越眼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有痛苦,有掙扎,有決絕。
「很好吃。」他的嗓音乾澀,不再去看白悅那燦爛純真的笑容。
「好吃個屁啊。」林漫漫不客氣的掀翻了桌子上的熱粥,然後熱粥全潑到了白悅的大腿上。
「哎呀!」白悅吃痛的驚呼,因為是夏天,那白皙的大腿瞬間紅了一片。
傅舒越緊張的站起來,當他看見兒子關心的為她擦拭的時候無力的坐下。
他扭頭看向林漫漫,質問道::「你在做什麼妖?」
林漫漫撫摸著肚子,一雙漂亮清澈的眸子裡是無盡的委屈,「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我最近胃口不太好,所以脾氣大了一些。」
「白悅,你最心地善良了,你一定會原諒阿姨的對不對?」
白悅能怎麼說呢,她只能強扯出一個笑容,然後說:「沒事的,阿姨,不怪你。」
傅舒越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深深的蹙眉,對林漫漫肚子裡的孩子越發的不喜。
自己血脈淡薄,自己雖然對孩子沒什麼感覺,但是自己的血脈需要傳承,當然是孩子越多越好。
「媽!」傅寒冷著臉,「你非得這樣做嗎?」
他媽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這樣只會讓他對她越來越厭惡。
林漫漫傷心道:「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了,白悅都原諒我了,你非得……」
說罷她佯裝傷心的抹淚,「真是寒心啊。」
傅萱挑挑眉,她謹遵媽媽的話沒再說什麼,她算是明白了,自己只要對白悅有任何敵意,倒霉的只會是自己,但是媽媽不一樣,媽媽是傅家太太,是傅寒的媽媽,是白悅的婆婆。
傅寒一噎,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勸說道:「你現在懷了孕,又是高齡產婦,就不要瞎折騰了。」
省的到時候再折騰流產,不過倒也遂了他的心愿,多個孩子多份競爭。
林漫漫撫摸著肚子慈愛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生下你弟弟的,你肯定會走在你弟弟前面的。」
傅寒臉綠了:「媽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林漫漫嗔怪道:「怎麼了嘛,說說而已,又不會成真,真要是我說什麼都能應驗那可就太好了。」
「……」
「……」
傅寒抱著白悅回到了房間,由於家裡沒有燙傷的藥膏,傅寒親自開車出去買了。
傅舒越突然想到自己書房裡有一罐燙傷膏,立馬帶著燙傷膏來到房門前並敲響了房門。
「白悅,我這邊有個燙傷膏……」
「進來吧。」
傅舒越推門而入,卻被眼前的景象迷了眼。
白悅洗了個澡並只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
白悅放下吹風機自然的回頭,「這麼快就買到燙傷膏回來了啊?」
見是傅舒越,白悅的臉刷的一下紅了,她低聲喃喃道:「叔叔……」
傅舒越紅了耳根準備離開,卻被白悅叫住了。
「剛剛我在吹頭髮,就以為是傅寒回來了,叔叔是過來給我送燙傷膏的嗎?」
傅舒越捏緊了手中的燙傷膏,「嗯。」
「叔叔你能不能幫我抹藥啊?」白悅可憐道。
傅舒越猛然一驚,然後瞪大了眼睛。
白悅抱歉的伸出雙手,「今天做早飯的時候不小心把手給劃傷了,現在不方便抹藥膏。」
隨即她失落的低下頭,「如果叔叔不願意那就算了。」
傅舒越徑直走進屋子並關上門,然後單膝跪地在床前,細心溫柔的為白悅抹上藥膏。
「這次是你阿姨不對,我會教訓她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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