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白悅這才發覺自己來家裡這麼久還沒去看過傅寒的外公。
「外公的身體不好,平常生意都是交給別人打理。」傅寒笑道,自己是外公最優秀的外孫,以後等媽把公司交給自己,自己就將兩家公司合併,將傅家公司做強做大。
「外公好相處嗎?」不會跟阿姨一樣很難相處吧。
想到林漫漫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模樣,白悅打了個寒顫。
輩分高壓死人啊,如果是傅萱挑自己的刺,自己可以完全不害怕的懟回去。
……
「白悅啊,你去幫阿姨把花房裡的花修剪一下。」林漫漫指著白悅吩咐道。
白悅吶吶:「阿姨,這可以讓傭人幹得。」
「這花都說我親手照料的,要不是我身子不便我也不會讓你來照料,讓你干點活怎麼就這麼難呢?」林漫漫眉毛一豎,明艷的臉龐染上凌厲,看起來格外不好惹。
白悅只好硬著頭皮照料花朵,正用剪刀修剪著枝葉了,餘光瞥見了一個正在蠕動的毛毛蟲。
「啊!」白悅嚇得鬆開了剪刀,刀尖戳在了腳背上,痛的白悅直冒冷汗。
「幹什麼幹什麼?」林漫漫嚇得一哆嗦,指責道:「我不過是讓你照料一下花,至於使用苦肉計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苛責你了呢?」
白悅眼眶泛紅,顫抖著聲音道:「阿姨,有毛毛蟲……」
林漫漫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這是蟲子又不是老虎,你怕個什麼東西,趕緊用夾子把蟲子夾到垃圾桶里去。」
「阿姨……我怕……」白悅顫抖著嗓音,看見蟲子的模樣恨不得跳一段霹靂舞。
「白悅啊,聽話,你總不能讓懷孕的婆婆幹這些活吧。」
白悅咬咬牙,手速極快的將蟲子夾進了垃圾桶。
然後就哭著跑開了。
林漫漫走近垃圾桶旁邊瞄了一眼,見那蠕動的毛毛蟲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咦惹,太噁心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跑開了,這花房奇書都是由傭人打理的,她平常只負責賞花。
白悅淚眼朦朧的跑著,一時間沒有注意,竟然撞到了傅舒越的懷裡。
傅舒越一愣,看清白悅滿眼淚痕之後眉頭緊鎖,「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白悅急忙擦乾淨眼淚。
傅舒越用腳趾猜都知道肯定被林漫漫給欺負了,他質問道:「林漫漫現在在哪?」
白悅支支吾吾道:「花……花房……」
傅舒越安撫了一兩句便直奔花房。
「你怎麼又欺負悅悅!」傅舒越氣沖沖的詰問。
林漫漫語調拉長,「我又怎麼她了?」
「你說呢,她剛剛為什麼哭著跑下樓?」
「關我什麼事?」
「白悅自從到家之後乖乖巧巧,你為什麼總是跟她過不去呢。」
「我就是懷孕不方便讓她幫忙修剪一下話,怎麼就欺負她了。」林漫漫不滿的嘟囔。
說完淚眼朦朧,「我真是欠你的,給你生了倆孩子竟然比不過白悅在你心裡的地位,不知道的白悅才是你親生女兒呢。」
傅舒越有些心虛,「你胡說什麼東西呢?」
林漫漫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
然後閒出一隻手將身邊能任何東西都扔向傅舒越。
就這樣,一把剪刀扎在了傅舒越的臉上,從眼尾直直划過太陽穴,差一點就要戳中眼睛了。
林漫漫一驚,隨即捂著眼睛跑開了,「我不是故意的……」
傅舒越捂住臉上的傷口,撥打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如果不是林漫漫懷著孕,他現在真的恨不得將這女人打一頓。
傅寒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了自己的老父親負傷了。
「怎麼了爸?」傅寒想不明白有誰能傷到自己的老父親。
傅舒越扭頭不想說話,「問問你那個無法無天的媽。」
傅寒心中一跳,「悅悅沒有被欺負吧?」
「沒有。」說這句話的時候,傅舒越語氣稍緩。
傅寒倏地鬆了口氣,「媽最近更年期再加上懷孕脾氣不好,你就少惹她吧,要怪就怪你們一大把年紀,竟然響應三胎政策。」
害得自己又多了個競爭對手。
傅舒越一聽頓時也有些惱火,搞得是自己想要一樣,「不會說話就閉嘴。」
傅寒冷了臉回到房間,看見白悅正在刷著網上評論。
看著那些詆毀的評論,白悅有些心中有些悶。
明明是傅寒先追的自己,為什麼要說自己配不上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