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漓臉色一變,「什麼?王爺在哪呢?」
「就在偏門,王爺讓您千萬別帶太多丫鬟了,知道的人越少,消息就越不會傳到主母的耳朵里。」
顧江漓拉著荷花,急忙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帶路吧!」
她急不可耐的樣子讓傳話的丫鬟暗暗欣喜。
三人朝著偏門的方向走去。
荷花一邊走一邊偷偷張望著周圍有沒有什麼危險,手裡的「暗器」也已經準備好了,隨時能派上用場。
顧江漓走著走著,臉上的焦急便消失了。
附近的人越來越少,也不必再演了。
裕王要是真的受傷了,如果打算要瞞著主母,也會同時瞞著她。
她一個孕婦,哪裡能受這些刺激。
蘭雙編謊話的時候也不多想想。
但是沒辦法,她也只能配合了。
走到一個偏僻的花園,偏門就在前方不遠處,帶路的丫頭卻突然一個轉彎,轉向了另外一邊的廂房。
「怎麼走這裡啊?偏門不是在那邊嗎?」顧江漓指了指偏門的方向,帶路的丫頭卻頭也不回,根本不理她。
突然,幾人停在一個廂房門外。
小丫頭說:「王妃,王爺就在裡面,這裡是王府里最偏的廂房了,王爺在裡面養傷,不會被人發現的,您快進去看看吧。」
顧江漓淺淺一笑:「多謝你啊。」
帶路的小丫頭臉色變得疑惑,似是不明白這個王妃在高興什麼。
按照常理來說,王妃應該很緊張、很焦慮才對啊。
但她沒有多想,看見顧江漓進了房間就趕緊跑走了。
顧江漓進房的一瞬間,就被人從身後抱住,「江漓,太好了,你還願意見我,我就知道你嫁給裕王是不得已的,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
她翻了個白眼,她的心裡可不會放著一個拿銀杏葉當定情信物的男人。
這個徐卓,真是令人無語。
原主與他相戀這麼久,也不見他去提親,現在都成婚了,他又想著來偷偷見面。
真是賤得慌。
顧江漓陰陽怪氣地說道:「是呀,你給我寫了那麼多封信,我怎麼可能捨得不來見你呢?」
說完順勢把男人的手扒拉開。
一個眼神,荷花立刻明白。
荷花大臂一展,往前一揮,白色的粉末散在空中,那徐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就重重栽在地上,不省人事。
顧江漓和荷花捂著口鼻,連忙後退到房門之外。
她這時才看清了徐卓這個男人。
長的也不怎麼樣啊,一個秀氣的書生臉,看起來很能吃軟飯的樣子。
顧江漓看了看周圍,的確沒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