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你想什麼呢?你把袖子撈上去,我試試能不能替你解開標記。」
林夏連忙回神,把袖子抽到胳膊肘。
溫玉從包里拿出一支符筆,飛快地扯過一直沒說話的賀南硯的手。
「借你點血用。」
賀南硯匪夷所思地瞪圓雙眼,低頭看著冒血的手掌。
溫玉眉眼彎彎,「南硯,你不會介意吧?」
賀南硯能介意嗎?割都割了,只能搖頭。
「那你捧著點,等會血滴在車上了。」
賀南硯:......
他的手心被放血,他的手還得當盛血的容器,誰能有他這麼大冤種!
林夏憋著笑,這對小情侶真有意思。
溫玉三下五除二,沾著血在林夏的手腕處寫寫畫畫,嘴裡念念有詞。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溫玉大喝一聲,「破!」
一股黑氣陡然從林夏手腕冒出,直衝溫玉面門。
賀南硯想也不想,俯身擋住。
林夏反應同樣很快,揮手給溫玉兩人來了一道結界阻擋。
她的結界沒派上用場,因為有裴立在,只見他手中金光一閃,把黑氣打散。
林夏悄無聲息地揮散結界,溫玉兩人沒注意,倒是裴立若有所思地盯了她一眼。
事情發生太快,轉眼之間,眾人就和薛庭來了一個隔空交手。
溫玉後怕地起身,再次查看林夏手腕的印記,淡了一些,但沒掉,表情非常難看。
「學姐,我鬥不過對方。」溫玉耷拉個腦袋,特別失落,櫻桃小嘴都癟成線了。
林夏一看,心痛地一屁股擠開賀南硯,輕柔地摸摸她的頭。
「沒事,我們再想辦法。」
兩個女生輕柔地說著小話,車裡其他幾個大男人相顧無言。
裴立打斷林夏兩人。
「我來試試。」
說完拿過溫玉手中的符筆,對著賀南硯的傷口一個用力,沾上新擠出來的血。
賀南硯痛嘶一聲,狠狠白了裴立一眼。
裴立無視賀南硯的控訴,拉過林夏手腕,再次在她手腕上畫符。
林夏耳中,裴立嘰里咕嚕說了一大串,只有最後一句很清晰。
「急急如律令,破!」
這次所有人看到一道金色符文憑空而起,接著迅速變小壓向林夏手腕的淡黑色印記。
林夏感覺手腕一陣灼燒的痛,接著聽到印記那方傳來一陣悶哼,手上印記被消除。
她抬頭看向捏著她手腕的裴立,對方臉色發白,明顯脫力。
「多謝裴局。」
裴立不在乎地擺擺手,「應該的,如果後面發現什麼異樣,立刻聯繫我。」
「好,我加你個聯繫方式吧。」林夏不經意地拿出手機要加微信,其實心裡打著小算盤。
她好想拜對方為師,不知道他收不收徒?
同一時間。
遠在邱家的薛庭胸口一痛,感知到他剛種下的印記被人清除,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將軍......」邱行小心翼翼抬頭看了一眼薛庭的位置。
「你查到人了?」隱藏在黑暗中的薛庭神色危險。
「將軍,那人自稱九夏大師,聽說是個有本事的道人,其他的還需要再查。」邱行說完把頭埋得深深的,生怕被薛庭一個生氣扭掉他腦袋。
「你重新布置搜尋術,我要確認一個事情。」
說罷,邱行面前多了一小節白骨。
林夏怎麼也沒想到,處理了原主前前...前世的物品,但還能用白骨找人。
不過就算她能想到,也不會處理那具白骨。
種花人,對這方面,挺講究。
邱行很聽話地再次布置陣法,把白骨上殘存的靈魂氣息引渡到特製小人身上。
一做完,薛庭迫不及待拿著小人消失在原地。
他悄聲來到A大,跟著小人的指引,看到了剛回校的林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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