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安撫好輪迴石,雲知月窩在墨冉懷裡想事,不用想,那混蛋不會放過她。
必須得把他按死,她才能消停。
「墨冉,獸王的領地距離蛇族遠嗎?」
「不近,你是想要讓獸王熊烈對付炎掠嗎,這不太可能,雖然空羽和青塔多年征戰,但真的傾其所有和空羽對上,雙方都會損失慘重。」
「不管是炎掠還是熊烈,他們可以接受戰爭,卻不能決戰,你的事若鬧到熊烈那邊,他大概率會保你,卻不會和炎掠開戰。」
雲知月瞭然的「嗯」了一聲,看來借力打力怕是不行了。
但炎掠明顯是比墨離墨冉強的,她又不能每次都出手,下次對方再找來……
或許是知曉她在想什麼,墨冉摸著她的頭安撫。
「別怕,炎掠走的時候,身上火焰暗淡,明顯是受了傷,等他養好傷勢,青塔將進入冬季,那時候的不管是飛禽還是走獸,都不會出來行動。」
「青塔大陸的冬季很難熬,很多種族都在嚴寒中滅絕,我們有很長時間來想辦法,又或者炎掠吃了虧,不會再來都是有可能的。」
雲知月點頭應聲,或許能拖一時,但她知曉,這事沒完……
如墨冉所說,蛇族之長也因為嚴冬到來,並沒有太擔心炎掠的事,之後還特意召見她好一通安撫。
自打上次鷹族進攻她幫了忙,之後又用草藥治療大家傷勢後,她在蛇族的名聲如日中天。
就連看族內一開始看她不順眼的雌性,如今也會叫她一聲大祭司。
大祭司本來的位置,就是族內德高望重之人才能當,是一種尊榮,她如今也算是名副其實,真的把自己當蛇族一份子。
這日墨離墨冉出門狩獵,她就想把剛採摘的草藥拿到溪邊洗涮之後晾曬。
「大祭司,我們幫你吧。」兩個獸人雄性恰好過來打水,見她獨自在此,便提出幫忙。
雲知月本來是想答應的,可兩個蛇族看她視線,不怎麼幹淨……
「不需要。」雲知月冷冷拒絕,果然, 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膈應人的存在。
兩人像是聽不懂她的厭惡,直接上手搶過她手裡的籃子和草藥。
一左一右笑嘻嘻的圍攏過來。
左邊的道:「大祭司在墨家兄弟身邊這麼久,可見過他們有交好的族人?」
雲知月微愣,確實,除了族長,兩兄弟似乎不和任何人有什麼交流,最多說一句問候,她還以為兩人就這性子……
見雲知月若有所思,右邊的蛇男玩味道:「大祭司不知道吧,他們兩人是蛇族畸形,大家都看不起的存在。」
「當初墨離誤把你當成被遺棄的畸形獸人,這才會心軟帶你回來,但事實上,大祭司身份尊貴,遠不是墨家兄弟能攀附的。」
「在獸族,畸形代表詛咒,是不祥的存在,哪怕他們戰鬥天賦驚人,大家也不會接近。」
「我們兄弟是不想大祭司被矇騙,您若喜歡兄弟為配偶,看看我們兄弟如何?」
雲知月冷嗤:「你倆加一起都不夠墨家兄弟一尾巴抽的,有什麼臉面來自薦枕席。」
「背後說三道四,可見你們根本沒勇氣在墨離墨冉面前說半個不是,畸形都比你們強,真不知道你倆哪來的勇氣說這些。」
兩人臉色沉下,眼底出現豎瞳,這是情緒波動的徵兆。
「大祭司……你可真的是不知好歹,也罷,等你試過和我們交配,自然說不出偏向的話。」
滿是紋路的黃褐色蛇尾,想要纏繞雲知月身體。
這可給雲知月噁心的不行,原來她不是不怕蛇, 是單純不怕她的兩條大黑蛇而已。
強忍著胃部翻湧,雲知月控制植物纏繞兩條蛇,她可沒打算和兩人硬碰硬,打算先回不遠的蛇族裡喊人。
剛跑幾步,腳下一空,地面憑空塌陷黑洞,怎麼回事?
來不及有什麼想法,黑暗淹沒,頭頂的洞竟然封死……
黑暗中,她感覺有什麼帶著堅硬鱗甲的東西,扛著她飛快移動,而且不止一隻。
剛想試著掙扎,腦袋不知道撞上是石頭還是堅硬土塊,一瞬感覺腦漿都成稀粥的暈了過去。
「我天,穿九你怎麼帶的路,她磕腦袋了!」
「呃……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不是說她是森林之靈,這點傷應該不礙事,我們快點回去,大哥還等著救命呢。」
穿三嘆氣:「要不是大哥被熊族重傷,我們也不必冒著得罪蛇族的風險偷人家大祭司,這下好了,之後我們怕是不得安寧,墨家兄弟可不是好惹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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