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沒有出聲反對,那就是隨便的意思,雲知月立刻拍板。
「成了,你們房間這麼多,給我一間睡,失憶了,記不起銀行帳號,囊中羞澀。」
說著就起身隨便找了一間房間要進去,勞爾立刻跟上。
雲知月回身蹙眉:「嘛呢?」
「跟你一起睡啊,我一個人害怕。」勞爾十分不要臉道。
雲知月抽搐眼皮:「滾,老子是直男,跟你睡不了一點,離我遠點!」
勞爾完全就不是個東西,達不成目的立刻變了臉:「切,直男個鬼,直男說不出要脫光勾引男人的話吧?」
「呵!」
銀鏈忽然裹挾淡淡紫芒,那股讓人心頭一悸的危險感,讓勞爾立刻變了臉色往外跑。
跑路了還不忘留下一句:「好兄弟開個玩笑也不行,這么小氣真的好嗎?」
雲知月收了鏈子,臭著臉進了屋。
客廳里的姜白眸色微沉:「宋淮,俞約的實力同樣飛躍,真要帶著,我們恐怕不止要小心詭異。」
「無妨,知道想要的,他就沒用了。」
平靜又帶著凜冽殺機的語聲,讓白喵喵打了一個寒顫,老實窩進姜白懷裡,眼裡滿是思念,知月姐你還活著嗎?
雖說他們都抱有希望,但出了詭異遊戲,宋淮和知月姐的生命綁定就解開了,他們只能確定離開之前知月姐還沒死,但之後……
那天的詭異遊戲明確播報極限抹殺,也就是說不徹底殺掉不會停止,知月姐也確實重創,身體都被磨滅,只剩下一縷黑煙。
活下來的機會,怎麼看都很渺茫。
但她又是神秘的冥地之人,他們更期望,因冥地這兩字,知月姐能躲過一劫。
在輪迴石各種罵她的沒心沒肺中,雲知月睡的特別香,六七點鐘睡到半夜,起來找水喝。
人類之身就是麻煩。
開門進了大廳,去冰箱裡拿了一瓶水咕嚕了半瓶,拎著剩下的往房間走,卻被沙發上的手握酒瓶的仰臥男人吸引了目光。
雖在詭異遊戲裡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宋淮是怎樣的男人,她還是清楚的,眼下這種頹廢沉迷酒精的樣子不適合他。
在原地看了半天,一手扶在眼前,一手握著酒瓶耷拉在沙發邊緣的人,心下也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聽著這呼吸綿長,應該是睡著了……
雲知月慢慢靠過去,盯著懸空的手,這一夜就這麼掛著,明早不得半廢了?
猶豫半晌,還是握住襯衫衣袖,小心提起來,把手臂放到沙發上,酒瓶都沒抽走。
見人沒醒鬆了口氣,隨後又把宋淮扔到一邊的外套,給他蓋在肚子上,弄成不板正的狀態,這樣看起來就像是自己冷了拽在身上。
她可真是個機靈鬼,無聲笑了一下,這才拿起自己的半瓶水,躡手躡腳回了房間。
殊不知輕微的房門閉合聲響起之後,宋淮蓋在眼睛上的手臂移開,露出一雙掀起驚濤的墨藍眼眸。
大清早的,房門敲得叮咣響。
雲知月爬起來開門,黑著臉道:「勞爾,你最好有大事,否則……」
勞爾無語:「我不是跟你說過今天是詭異大會的日子嗎,你是失憶加健忘嗎,就等你了。」
餘光掃見客廳幾人明顯準備出門的行頭,雲知月抽了一下嘴角:「等我五分鐘。」
進門時視線在宋淮身上頓了一下,奇怪,今天的眼神咋那麼黏膩……怪嚇人的,還不如昨天那種帶著殺機的好點。
見俞約再次出來又是帽子墨鏡口罩,勞爾無語:「我說你怎麼詭景出來後奇奇怪怪的,這臉長得挺好看,還見不得人了?」
「你懂個屁,詭景結算了超多積分,我沒地方花,就兌換了整容液,這幾天正是塑形階段,不能經常見光。」
她很快要變成女人了,總要鋪墊一下理由。
勞爾呆滯。
白喵喵忍不住道:「就是那個詭異商城要加10萬詭異幣,除了整容沒有任何能力附加的整容液!」
雲知月得意道:「對啊,我倒要看看能變成什麼樣,滿滿的期待感。」
白喵喵眼皮抽搐,這已經不是敗家了,完全是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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