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回家試圖讓聶追送我上學,得到的也不過是完全無視,那時候我就知道了,他們說的沒錯,我確實沒有人愛,我好像是多餘的那個,我……」
浴室門打開。
圍著浴巾的雲知月道:「聶追不是你父親,他收養你另有目的,你不是沒人愛,別把他當回事。」
即便知道這話八成是為了騙她開門,但云知月還是認了。
這麼多世相處,對他不可能沒有感情,也見不得他如此卑微。
站在門口的聶熄說是來送衣服,但手裡什麼都沒有。
見她開門燦爛一笑:「我就知道姐姐是愛我的。」
說著就攬住雲知月的腰,強硬擠進浴室,目的很明顯的想扯開遮羞的浴巾:「姐姐,我幫你洗。」
雲知月臉色微變,就知道這玩意沒憋好屁,但對他,她總是有一份心軟……
拗不過聶熄,雲知月只好鬆手:「別太過分,懂嗎?」
聶熄玩味道:「這個過分指什麼,我不太懂呢。」
浴巾落地,雲知月身體盡入聶熄眼底,一瞬暈染開慾念。
把人帶到淋浴之下,看著水流自上而下吞沒讓他很想咬碎吞吃的身體。
拿過一旁的沐浴用品揉開在手心……
事情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雲知月軟倒在聶翊手臂上,無瑕肌膚都染成粉色,聲音顫抖道:「聶熄,洗完了你就出去,別太過分。」
聶熄低垂眼眸,看著懷裡的嬌人因他而失態,語聲很重:「姐姐,可我還沒洗。」
這小子想什麼,雲知月可太清楚了,剛想說你做夢,入目卻是大片冷白的肌膚。
聶熄因為常年病痛,身體瘦削,但卻不是皮包骨那種。
青色血管透出白色肌膚,有一種琉璃的脆弱和破碎,會讓人產生蹂躪和憐惜,兩種情緒交織而出的就是難抑的欲。
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反應過來時,聶熄已然擁住她,站在灑落的水流中。
即便已經有很明顯的反應,但聶熄只是抱著她站了很久。
之後又在早就放滿水的浴缸里相擁,溫熱的水沒過兩人身軀,傾聽彼此心跳。
什麼都沒說,又像是什麼都說了,雲知月眸光放軟,放鬆的窩在聶熄懷裡閉上了眼,不知何時,只要在他身邊,她就很心安。
即便聶熄不老實的揉捏她,但云知月還是很放鬆,泡澡的舒適和心理上的安全感,讓她很快睡了過去。
聽著雲知月均勻的呼吸,聶熄挑眉,這都能睡,是不是太相信他了?
他都不是很相信自己呢……
端詳著雲知月被溫水蒸騰暈紅的小臉,聶熄自言自語道:「我是你的什麼人呢?」
相識短短時間,就對他如此放縱,說兩人沒有瓜葛誰會信?
但他並沒有記憶,這兄妹三人也沒有多說的意思……
當初他爺爺找到他,自然是已經事先了解過他的身體,知道醫學已經拯救不了,才死馬當活馬醫一樣,找了一些玄學人士。
以c國總司令的位置,找的人自然不可能是騙子,但對方也只說他命格太貴,誰算誰死。
他爺爺不信,找了很多人,要不就是乾脆閉嘴,要不就是說另請高明。
最後有人給出主意,找到了一隱士,對方也並沒有說他如何,只是給了雲家三姐弟地址,說是或可搏一線生機。
他根本沒當回事,那時候也沒什麼想活的意思,但拗不過爺爺滿眼悲傷。
誰真心對他,他心裡有數,最後還是獨自來了緣城。
壓根沒抱什麼希望,誰知連臉沒看見,不過是一個掃地身影,他忽然就很想像如今這樣,擁她入懷,肆意……
喝過雲月噬的血,已經有了血色的容顏漾開笑意,翻身附上。
雲知月被弄醒,感覺到威脅時,條件反射想躲。
聶熄卻按住她的腰固定:「乖點,否則我真的做了。」
水潑起伏,漫過浴缸邊沿流淌到地面。
出去時,她腿根皮膚好像都變薄了……
雲知月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好笑,生氣的是,他明明沒有之前的記憶,卻在短時間內,對她做這種很過分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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