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雙眼睛鎖定,聶熄認真道:「我是三好公民,絕不會幹殺人放火的事,更何況那人是我父親,你們死心吧。」
月噬神色如常:「聶追是我姐唯一愛過的男人,付出所有真心的那種。」
聶熄手裡的礦泉水瓶突然被捏的變了形,車裡誰都沒再說話,但一切已在不言中,這句話殺傷力有多大,該懂的都懂。
一輛黑色的車行駛過來,雲十九遠遠看見,把手裡的墨鏡一扔,人已經消失在車上。
植藥集團。
總裁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聶浪遠臉色難看的闖進來,聶追一個眼神,後面跟上來的秘書立刻退了出去,把門緊閉。
「出了什麼事?」聶追在處理電腦上的文件,平穩問道。
聶浪遠看著辦公桌上厚厚一摞文件,嘆口氣。
「哥,公冶漣擺明了要收拾我們這些大族,之前政委小組的人在約談鳳家人後莫名其妙死在家中,我就知道這事沒完,但萬萬沒想到,這也能扯到我們聶家頭上。」
聶追抬眸看過去:「說清楚。」
「鳳家人死了兩個在京城外環山路上,三叔的兒子聶平在現場,手裡拿著兇器,還解釋不清自己為什麼在那,路上攝像也沒拍到他怎麼出現的。」
「這兩人死之前,公冶漣去過雲家,我又查了一下案發時間雲家人所在,結果三人都在京城的監控下出現過,時間對不上。」
「但云十九做視頻的手段你我親眼所見 ,我覺得這事有詐,八成是雲家陷害我們,但就離譜了,我們好吃好喝的把人帶回京城,他們為什麼針對聶家?」
「單純是聽公冶漣指揮嗎?聶平被帶回來時被媒體拍到,估計要不了多久,聶家出了一個殺人犯的事就會傳得沸沸揚揚。」
聶熄聽完全部,一聲不吭,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準備離開。
「誒?哥你去哪?」聶浪遠扯嗓門問道。
雲知月也是沒想到自家小子們都這麼能幹,她睡個覺的功夫,事兒都做完了。
接到聶追電話,她就知道大概原因,撐著酸軟身體,換了身衣服赴約。
不是什麼高檔的餐廳,就是小公園餵鴿子的地方。
雲知月找到聶追時挑了挑眉,還有心情餵鴿子,看來還是傷害不夠大……
踩著高跟鞋走近,附近的鴿子受驚紛紛飛走。
坐在簡約木椅上的聶追抬眸,視線第一時間落在那滿脖子的曖昧痕跡上。
雲知月知道他在看什麼,也沒有遮擋的意思,從他手裡拿了點糧食,坐到他身邊,隨意的播撒。
「看什麼?不是早就知道了。」
「為什麼是他?我想不通。」聶追問道。
雲知月語氣無波無瀾:「還記得在緣城醫院,鳳如驕和月噬說的故事嗎?」
「記得。」
「嗯,那你可以把自己代入小花,把我代入小草,把風如驕代入小雞,這麼想一下,你能不能明白,我為什麼不喜歡你?」
聶追沉默好一會才道:「所以,是我為了地位權勢,先捨棄你,讓你經歷很多不好的事。」
雲知月側頭看向聶追笑了笑。
「你是我曾經很愛很愛的男人,把我親手養大,我的所有認知都來源於你,我以為擁有你我就什麼不需要了,但你再次教我長大。」
「聶追,那件事過後,我假裝釋然過,試著遺忘過,最後被你一次次執著的出現,弄得扭曲過,想讓你不得好死,嘗嘗我的痛。」
「但今時今日我再次有了新的想法,你沒有過去的記憶,我也不打算逼你恢復什麼,我想和你試著和平一次。」
「這一世,你別再逼我,我也不會再讓弟弟們動聶家,我和鳳家的事你不要插手,我的仇我自己報,我們當一個彼此熟悉又陌生的人。」
「聶追,你試試,試著控制自己只遠遠看著我,看著我過著開心幸福的日子,好不好?」
雲知月主動握住聶追的手腕,冰靈靈的小臉上帶著期盼。
那天聶追沒有立刻回答,兩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很久,聶追始終握著雲知月一隻手,看著她一點點投餵「咕咕」叫著的鴿子。
直到幾個小孩子歡快的衝過來,追著鴿子到處跑,打破沉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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