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頭語氣陰森森的道:「你要是想死!本尊現在就可以成全你!也省得你以後像個趕不走的蒼蠅一樣跑來惹我厭煩!」
丘元齊聞言心下一個咯噔,知道這個瘋女人絕對會說到做到!
人命在她眼裡算什麼呀?!恐怕不過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物而已。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想報仇靠他一人恐怕不行了,他今天太衝動了,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實力。
想到這裡丘元齊也不掙扎了,腦袋被擠壓著只能吐字不清的吐出一句:「仙子饒、饒命,是我、我糊塗了,我這就滾,這就滾!」
「你最好是真的想明白了!」
「本尊能把你那畜生女兒宰了,也能把你削成肉片!」
「回去以後老老實實的,可千萬別想不開給自己找死!再有第三次本尊一定弄死你!」
「滾吧!」
言語威脅完一番之後,蘭因鬆開腳。
丘元齊踉蹌著起身。
劍被削斷又加上身有重傷、也不適合御劍飛行,他從自己的芥子空間中取出飛行法器,這下是真的不敢再搞什么小動作了。
爬上法器之後頭也不回的跑了。
蘭因卻已經被他打岔打的興致全無,可事情不做完她心裡又不得勁,宮和儒已經被她抽了筋扒了皮,現在就差一個臉皮和頭皮。
他就能徹底成為一道靚麗的紅色風景線了啊。
想到這裡蘭因回頭瞅了一眼那兩個被迫觀刑的倒霉蛋,此時臉色早已經慘白如紙,渾身上下冷汗淋漓,已然把衣衫都浸透。
看來是嚇得不輕。
也是,親爹在眼前被剝皮抽筋,是個人都淡定不了。
蘭因見他們這副德行,又來了興致。
勾起唇角走到這兩人面前,笑問:「怎麼樣?這遊戲好玩兒麼?」
宮成安:「……」
宮成林:「……」
他們應該怎麼說?說不好玩兒說不定會惹怒她,說好玩兒的話、那上面被扒皮抽筋的人可是自己親爹!
兩難之下只能吶吶不敢言。
蘭因卻非要他們說出個一二三來,眉頭一挑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瞪著兩人:「怎麼不說話?是覺得我的遊戲不好玩兒麼?」
兩人:「!!!!!!」
被嚇的瞬間點頭如搗蒜:「好、好玩兒,嗯、好、好玩兒!」
「真心話?真的覺得好玩兒?」
「嗯!嗯嗯!真的!真心話,真、真的覺得好玩兒!」
蘭因瞬間開心的直拍手手:「既然你們也覺得好玩兒,那就一起來玩兒吧!」
宮成安兩兄弟瞬間被嚇的抖如糠篩。
勉強擠出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百倍的笑臉:「蘭、不不、不是、您、您別開玩笑。」
蘭因歪頭笑得惡劣:「我沒開玩笑哦。」
兩兄弟親眼目睹了扒皮抽筋的慘狀,早就被嚇破了膽子,根本不敢想像、如果換他們上去體驗一番的話,該是怎麼樣撕心裂肺的折磨。
他們跑又跑不掉,此時只能大聲嚷嚷著、把蘭因之前發過的那個誓言拿出來當擋箭牌。
「您、您之前、之前可是發、發過誓的,說過不殺、不殺我們!」
「對!對對!您可是對著天道、天道發過誓的!」
「不、不能違背、違背誓言!」
蘭因:「嗯?我怎麼會殺你們呢!我這個人向來說話算話,說不殺就不殺,咱們就玩兒個遊戲而已,哪裡會鬧出人命呢,不會的!放心吧!」
說完就不顧兩個人聲嘶力竭的嘶吼聲,把兄弟倆一左一右給掛到了他爹身旁去。
父子三人齊刷刷的掛在半空,中間那個除了一張臉,已經是個字面意思上的血葫蘆。
旁邊兩個囫圇人則瞬間被嚇尿了褲子,尿液順著褲腿往地面上滴。
蘭因嫌棄的直皺眉:「怎麼能弄髒院子呢,真是不乖!」
「不過你們不用怕,我這次手法會更好的,剛才那一分為二剝下來的不夠完整,這次我想試試能不能完整的剝下整張皮來。」
「你們覺得怎麼樣?」
宮成安兄弟倆恨不得立刻就死過去,也不要經受這種折磨,開始瘋狂的在半空中叫嚷。
「饒命!饒命!我們道歉,我們可以給您磕頭賠罪!」
「我們是畜生,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不、不敢求活命,但求您能給個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