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都要被打爛,這句話說的含糊不清,但意思挺簡單易懂的,這是死不認錯呢。
司桂蓮被剛剛那一腳踹的直不起身來,索性也躺在地上嚎:「哎呦!打人了啊!小畜生打人了啊……快來人啊!」
胡翠花這個老逼登則是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了,反應過來之後、她似乎是覺得自己至高無上的家庭地位受到了挑釁。
罵罵咧咧的上前要搶人:「反了天了你!!!你個小雜種真是反了天了!!!還敢打人???啊???狗娘養的東西,你把小俊給我放下!」
在蘭因這裡,可沒有什麼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
熊孩子能打,怎麼老逼登就打不得了?只要打不死就可以往死里打!
胡翠花六十多歲的人了,照樣被蘭因一腳踹翻在地,像個老王八似的坐不起身來,在地上嚎著什麼:「殺人啦!殺人啦!老頭子!!!老大!!老二……」
這祖孫三代人在這個堂屋裡奏響了哀嚎交響樂。
蘭因絲毫不懼,別說現在這家裡的男人們都出去干農活了,就算他們都在家,幾個男人加在一起也不夠她一隻手收拾的。
耳邊聽著三重奏,蘭因眼神陰冷的看著小俊這個熊孩子:「不會說人話?嗯?你叫我什麼?叫我媽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我聽聽!」
小俊嘴硬的很,甚至還想衝著蘭因吐口水,被她輕鬆躲過。
不服氣的繼續叫囂:「賠錢貨!你就是賠錢貨!你等著,我爸肯定會打死你的,你等著!」
蘭因就喜歡治他這種嘴硬的,輕鬆愜意的把他換到右手上提著,開始拿左手狂扇他嘴巴子。
扇幾巴掌問一句,再扇再問。
一直到他眼睛都開始腫成一條縫了,才終於是服了軟,含含糊糊的喊了姐姐和舅媽。
蘭因隨手把他往地上一丟,冷哼一聲:「我還以為你這小畜生不會說人話呢,這不是也會說麼?回去找你爸隨便告狀,我等著他來弄死我!」
說完之後也不管頭腫的像豬頭一樣的小俊,兩步走到哀嚎著的老逼登身邊,蹲下身子一把扯過她的頭髮,把人扯到自己眼前。
眼神凶厲的睨視她:「老不死的,我以前就是太給你臉了,才讓你蹬鼻子上臉!」
「欺負我媽很開心是麼?很得意是麼?覺得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被你拿捏在手心裡很快活是麼?你是真該死啊!」
「老不死的我告訴你,勞資不想忍了,你踏馬再敢欺負我媽一次,我就剁了你!!!」
「聽清楚了麼?」
「你睡覺的時候最好把眼睛給我睜開睡!!!」
「別到時候被剁碎了還看不到兇手是誰!!!」
「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殺一個不多,殺兩個夠本兒!咱們直接同歸於盡吧!」
胡翠花被蘭因這兇殘狠厲的樣子嚇住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她確實是欺軟怕硬,原主母女兩個性子軟,遇事能忍則忍,這個老逼登就蹬鼻子上臉,無止境的剝削欺壓她們。
這次換成蘭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給她來了一腳飛踹,又嚇死人不償命的給她來了一番死亡威脅,她是真的害怕了!
蘭因今天鬧的這一場,讓胡翠花想起了當年霍清秋鬧著讓女兒去高中讀書那一場。
一樣的豁出命去,大不了魚死網破的架勢。
所以胡翠花被鎮住了!
但是她畢竟在這個家裡面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這一時半會兒的,根本就放不下自己的臉面,只能梗著脖子用沉默來跟蘭因對峙。
蘭因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被嚇住了,還是裝的被嚇唬住了。
反正只要這個老逼登再敢作天作地作賤霍清秋,大不了直接就把她送到山裡面去餵狼。
當時原主剛出生的時候,這個老逼登不是想要把原主扔到山上去餵狼麼,正好啊,她有機會可以自己親自去體驗一把VIP坐席近距離觀狼的感覺!
應該能爽死她!!!
同為女人,不求她感同身受去理解霍清秋的難處,好歹別作賤人啊!!!
這個老不死的!
成天對著原主母女吆五喝六、滿嘴噴糞,封建社會的老太君都沒她這麼能擺譜!
蘭因是越看她這張老臉越來氣,手癢的厲害。
左右已經撕破了臉皮,那還忍個毛線!上手就賞了老逼登一個大嘴巴子,扇得她老臉泛紅,那個鮮紅的巴掌印、倒是讓老登顯得氣色都好了不少。
扇得老登不知道是被氣的發抖還是嚇的發抖,瞪大了眼睛哆嗦著來了一句:「你打我???」
蘭因笑眯眯的點頭,語氣幽幽的:「是啊,我打你,我不光要打你,你再敢犯賤勞資還想殺了你呢!不信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