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想順利把東西偷到手,五分靠謹慎、五分卻要看天意!!!她必須得祈求堂妹睡覺沉,不會被驚醒才行!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
刺激到,趙採薇在門口硬是做了十多分鐘的心理建設,才敢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精神高度集中,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好在這次門沒有鎖。
以最安全的速度打開房門,她的心臟卻再次提了起來。
無他!臥室里亮著燈!
定睛一看,堂妹趙蘭因頭朝著里側正躺在床上、呼吸清淺,由於看不到臉,也無法判斷這人究竟是不是睡熟了。
趙採薇忍不住在心中暗罵:誰特麼睡覺不關燈啊!
所以這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
思索片刻,她小聲用氣音問了一句:「蘭因,你睡了麼?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一秒兩秒三秒……無人應聲。
趙採薇心中穩了點兒,壯著膽子往裡走,在梳妝檯翻找了好久都沒有翻到自己想找的東西,她不禁有些著急。
下一秒,最後一層抽屜拉開,一個紅木的方形首飾盒映入眼帘。
她一邊緊張的警惕著床上的人,一邊小心打開那個盒子,發現裡頭正是自己想找的東西之後,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把鐲子小心的塞進袖子裡,又把一切都恢復原樣,趙採薇才腳步輕巧的退出了房間。
門剛剛關上,大床上蘭因睜開了雙眼,深邃眼眸中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七七啊,某人盜竊的罪證都保存好了麼?」
377嘿嘿一笑:「放心吧宿主,多角度高清畫質,犯人的臉上的毛孔都拍得清清楚楚,犯罪過程更是清晰明了,她完了。」
蘭因嗯了一聲,把被子一扯繼續閉目養神。
接下來的大戲會一場接一場,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久違了啊,這種把人渣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意外的還挺享受。
靠武力值強勢鎮壓、自然是一種暴力美學,但偶爾給敵人挖挖坑,看著他們傻乎乎的跳進去,走向一條註定悲劇的絕路。
也是有一定藝術美感的嘛。
……
次日一早,蘭因像是沒有發現自己鐲子被偷一樣,神色如常的下樓吃早餐。
席間似是沒有任何芥蒂一樣,還出言關心了趙元新兩句。
直到飯後,在倒霉二叔藉口說他們父女倆今天有事情要忙,等晚點兒再來接走老逼登的時候,蘭因才驟然翻臉。
擼起袖子神色冷厲的看著趙元新父女:「你們有事關我屁事?」
「讓我們家繼續留著這個無恥下賤的老逼登、絕無可能!要麼你們現在老老實實把人帶走,要麼……我把你們祖孫三人一起打進醫院。」
「自己選吧。」
趙開濟:「……」
趙元新:「……」
趙採薇:「……」
想起在壽宴那日,他們被蘭因支配的恐懼,三人立馬滑跪,果斷認慫。
趙元新訕訕一笑,屁都不敢放一個,麻利的帶上了老逼登,走出了趙家的房子。
蘭因站在大門台階上,笑得意味深長。
看著三人的背影,她忽然不懷好意的揚聲道:「喂,老逼登,我看你的那個寶貝二兒子,好像不是很情願帶你走的樣子啊?」
「好心勸你一句,最好寸步不離的把人跟緊了。」
「若是被丟下了,你可就要露宿街頭了哦。」
「你住的那房子我準備租出去,而且,我們一家四口打算關閉手機,去炎省度個小假,屆時你就算想找人都找不到哦。」
這一番話一出,老登仍舊在納悶兒,正準備打開車門的趙元新卻愣了一下。
表情難看的低下頭,遮住了自己眼中的情緒。
不得不說,趙蘭因這個倒霉侄女一句隨口的諷刺,卻偏偏戳中了他的心思,他確實是有打算把老父親直接丟到酒店一走了之的。
被這麼一嚇唬,他那個爹說不定真會寸步不離的跟著……
草啊!
趙元新咬牙切齒的開車帶著爹和閨女走了。
蘭因則站在台階上,抬頭看了看東方的太陽。
忽然笑容和煦的喃喃一句:「嗯,今天會是個好天氣。」
這三個人吶、就得牢牢鎖死才對!她十二萬分的期待這三個人能「相互扶持」,期待他們可以「共患難、同富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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