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物破敗、城市被植物侵占,雜草叢生、垃圾遍地……入目皆是荒涼。
倖存者大概僅剩下三成,也許還要更少。
以前的人們那叫生活,現在只能說一句「苟活」,為了活著而咬牙支撐罷了!什麼娛樂活動、什麼精神世界、什麼科技發展……通通停擺。
……
晚秋的郊外,環境能稱得上一句美不勝收。
雜草野蠻生長得能有人高,樹葉紅黃相間……風一吹、草叢便像金色的波浪一樣翻湧著,發出好聽的聲響。
可這種地方看似美好,實則卻最是危機四伏。
除了各個基地圈養的那些牲畜,野外幾乎找不到什麼「活著」的動物,那些被感染的動物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
能把人淹沒掉的草叢,一般人都不敢進去。
因為指不定就會被什麼東西忽然竄出來咬上一口。
哪怕是一隻小小的喪屍鼠,其殺傷力也是巨大的,若是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那大概率就要變成它們的同類了。
忽然,一陣槍械聲劃破雲霄。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兩輛被改裝過後的車子出現在遠處、正在朝著這片草叢快速駛來。
前車后座,一個短髮的女人身子探出窗外,手中舉著一桿步槍,準頭兒極好的打中了後方快要追上他們的喪屍。
強大的殺傷力讓那二階喪屍被直接爆頭,白的黑的炸得到處都是。
後車上的兩個隊友也在做著相同的動作。
幾分鐘後,當終於把尾巴清理乾淨、甩開喪屍群,他們停了火。
女人縮回車子,胡亂擦抹了一把汗。
衝著駕駛位上的男人沉聲道:「馮老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的彈藥恐怕撐不到入京。」
馮卓成沉聲道:「盡人事聽天命吧,得把消息傳過去,那幾個基地最近接觸頻繁,還刻意瞞著首都基地,絕對沒憋什麼好屁。」
聽說,有人還看見過幾個白種人秘密到訪,遠道而來一看就不簡單。
副駕駛上的一個娃娃臉男人,手上正捧著一個收音機、來迴轉著按鈕想接收到信號,最終卻只能聽到一陣陣「刺啦……」聲。
他挫敗的放下後,視線直視著前方的一片荒蕪,喃喃道:「不怪那幾個牆頭草背刺首都,那可是喪屍疫苗啊,疫苗的誘惑力太大了。」
「誰能不動心?說句實話,我曾經都猶豫過要不要去投靠天心基地了。」
說到這裡,娃娃臉朱玉秀垂下眸子,把眸中的情緒掩去。
可是他做不到!他沒有辦法無視家人的血海深仇去投靠天心。
天心基地養著兩個反人類的劊子手,如今拿出疫苗就想一筆勾銷?
天下間哪有這種美事兒!
血債必須用血來償還才行!
他寧願死都不會接種天心的疫苗,那是對慘死家人的不尊重、是對自己道德觀的踐踏。
后座上的吳小西聞言冷嗤:「天心?呵……一群陰溝老鼠的聚集地。」
可惜老天爺不開眼,讓這樣的一群老鼠就這麼壯大起來了。
兔國境內幾十個基地,天心估計是唯一有實力能跟首都碰一碰的。
這次又拿出了疫苗這個大殺器來邀買人心,形勢對首都那邊很不妙啊。
所以他們才要一路奔襲,想要把消息傳回去。
怎麼說呢,他們這一隊七個人,人雖然少、骨氣卻不少!就算再想活下去,也沒辦法拋卻內心的底線。
生是兔國人死是兔國魂。
既然薰城基地當了背叛祖國的二五仔,他們必然不會繼續待下去了。
正說著呢,隊長馮卓成忽然道:「前頭好像有個村子,去那歇歇腳整頓一下吧,這地方喪屍相對要少,但下車的時候記得小心草叢。」
吳小西謹慎慣了。
從背包里掏出一個打火機來:「還是小心點兒為妙,這裡是野外,喪屍動物不少,咱先把前頭的雜草燒乾淨再開過去吧。」
無論什麼時候,視野開闊才能給人安全感。
馮卓成想了想也是,就把車子停在了原地。
吳小西把一個空塑料瓶徒手凝成麻花後,用打火機引燃,身子探出去朝著村子那邊就投擲了過去,秋天草木乾燥,幾秒鐘的時間大火就燃了起來。
濃煙滾滾,兩輛車只能開車往後倒退。
事實證明,小心謹慎是沒錯的,那一大片枯草叢裡頭,藏著不少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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