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靜靜地享受這樣的獨處時光。
「前面有處涼亭,要過去坐坐嗎?」
虞卿點了點頭,她這副身子著實嬌弱,走兩步就有點喘。
她一直知道這裡有一處納涼賞景的亭子,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過來。
遠遠就看見亭子的柱子間都掛著層層的紗帳,讓人看不真切亭中的情形。
好奇寶寶忍不住問道:「亭子上為什麼要掛紗帳呀?」
(?? . ??)
楚鶴辭難得的默了一瞬,頓了頓,低聲解釋:「夜裡涼,怕你著了風寒。」
虞卿不疑有他,跟著男人一同步入了亭中。
亭子正中間是一張黃花梨木桌,旁邊是一張配套的軟榻和兩把圈椅,上面都鋪了厚厚的軟墊。
桌上擺著一套茶具,茶壺下的小火爐正燒著。
楚鶴辭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倒了一盞茶,又端起茶杯看向發呆的小姑娘,「乖乖,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虞卿沒有多想,乖巧地走過去飲下了熱茶。
她並沒有注意男人說的是「先」喝杯熱茶。
楚鶴辭從她手裡拿過空茶杯放在桌上,「嗒」的一聲。
那一瞬間,虞卿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她輕輕咽了咽口水,「那個,阿辭,我有點累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不急,乖乖再陪我待會兒,好不好?」
男人的聲音磁沉性感,在靜謐的夜裡格外撩人。
虞卿心裡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顫聲問:「做,做什麼?」
楚鶴辭已經從她身後將人圈住,低頭,薄唇輕吻著她發紅的耳尖,喃喃道:「做乖乖,好不好?」
虞卿:「!!!!!」
????? .?.?
然鵝,不等她回應,男人已經托抱起她幾步走到軟榻邊坐下了。
這個姿勢實在有些過分親密,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想要下去。
楚鶴辭沒有阻止,大掌護在她背後緩緩著。
淡聲道:「乖乖這麼心急嗎?」
下一秒,懷裡的小鵪鶉瞬間安靜乖巧了。
楚鶴辭見狀輕笑,「我們乖乖今日和姑母行飛花令玩得極好,可不可以也陪我玩一局?」
他這話問的。
她有資格拒絕嗎?
(?_?)
虞卿沒有抬頭,窩在他懷裡悶聲問:「你想怎麼玩?」
男人沒有說話,大手逐漸向下游移。
「刺啦——」
一聲裂帛聲響起。
虞卿瞬間感覺身,下一涼。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以後,她整個人都僵直住了。
「夠,夠了!你幹什麼!?」
「XX」
(哪兩個字你們都知道的)
楚鶴辭其實忍得也很辛苦。
但是擔心她準備得不夠充分,傷到她,還是耐心地……
……
虞卿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服侍,軟軟地攤在他懷裡喘息著,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楚鶴辭動作輕柔地抱著人躺倒在軟榻上。
「寶貝——」
「嗯?」
下一秒。
疼痛感席捲而來,虞卿痛得臉色發白,張著小嘴連尖叫聲都沒發出來。
楚鶴辭也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嚇得也不敢進一步動作。
伸手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後背,為她舒緩情緒。
……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的感覺。
虞卿有些難受地哼唧了兩聲,極輕地動了動身子。
楚鶴辭知道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乖寶,那我們開始了。」
說完便抱著她起身。
(審核大大,真的刪完了,剩下都是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正經飛花令了!!!)
……
……
這會兒緩了幾息才終於把氣喘勻,軟媚著嗓音問:「那輸了怎麼罰?」
楚鶴辭倒是沒想那麼多,他更在意的是過程。
「那便由贏的人隨意提要求,如何?」
她此刻像是田間的稻草人,玩不玩也由不得她。
(為什麼是稻草人,你們想像一下稻草人的樣子吧)
虞卿咬著牙緩緩說了一句:「花外寒雞天欲曙,香印成灰,起坐渾無緒。」
她每吐出一個字,男人就走一步。
……
……
「待月池台空逝水,蔭花樓閣謾斜暉,登臨不惜更沾衣。」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馬上要到對面時,他加快了腳步。
最後一個字尾音剛落,兩人正好走到亭子對角的柱子旁。
虞卿剛想開口說他輸了,瞬間被男人抱著抵在了柱子上。
楚鶴辭一隻手墊在她纖薄的後背上,另一隻手拖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