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法改變,何不賣攝政王一個人情。
「依朕看,黃大人對吏部事務最是了解。」小皇帝說。
賢王的人傻眼了。
小皇帝居然向著景承運說話。
雖然他什麼都改變不了,可他的態度至少能讓攝政王不舒服。
賢王陰翳地看了景承運一眼。
既然小皇帝都贊同,其餘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下朝後。
景承運率先離開。
那走路帶風的背影可讓賢王派系的人恨的牙痒痒。
賢王:「景承運好手段,不過幾日,就把小皇帝哄得團團轉。」
他給了太傅一個眼神。
而後,兩人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入夜。
賢王府。
側門被敲響三聲。
沒過一會兒,門就被打開,
開門的小廝看見外面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朝著他身後看了眼,確認沒有人跟蹤,才將人帶進來。
男人摘下帽子,赫然是當朝太傅。
「參見賢王。」
「不必多禮,你日日跟在小皇帝的身邊,近些日子景承運教了皇帝什麼,居然讓他的心已經開始向著景承運。」
「皇上這些日日都在學騎射,除了檢查課業,攝政王鮮少入宮。」
賢王:「總不能是景承運給小皇帝下了藥,你要查查怎麼回事,絕不能讓小皇帝被景承運迷惑了,明日本王親自進宮。」
「您放心。」
一個時辰後,太傅才鬼鬼祟祟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
賢王一早就進宮,發現小皇帝在練習騎射,他已經可以十箭射中靶心八箭。
這樣的騎射在一個七歲孩童身上實屬難得。可小皇帝不驕不躁,一絲不苟地練習。
「王叔怎麼來了?」小皇帝看了他一眼,而後繼續練習。
「皇上的騎射很是不錯,看來攝政王教的不錯,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小皇帝聽著他的話,臉上沒有絲毫動容。
賢王的心裡有些凝重。
若是不久之前他誇獎小皇帝,小皇帝早就高興的手舞足蹈。
可如今,他十分沉穩,已經不像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攝政王說朕的騎射還不夠,須得百步穿楊才能教我別的。」
賢王:「百步穿楊需要十幾年的練習,攝政王他豈不是藉故不教皇上為君之道?」
如今這種話聽的多了,小皇帝也起了個心眼:「皇叔也是這麼想的?」
「那是自然,您是一國之君,怎能學這些荒廢時光。」
「朕倒是覺得連最簡單的騎射都做不好,如何才能征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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